起來象是貴族的住宅。在圍牆上點燃的火把很多,但是都光線暗淡,估計是為了不讓路人看清楚進出的人是誰。
兩人默不作聲地向裡面行去,立刻就有僕人過來,也沒有說話,就把馬匹牽走了。兩人走在主宅前地空地上,前面有張布幔圍了起來。裡面點了蠟燭,可以隱約看到有張桌子。兩人走了進去,看見上面堆放著一些面具,旁邊還有張鏡子,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瑞恩斯坦說道:“自己挑一個吧。”說著就挑選起來。
韋林也不慌不忙地挑選著。同時他好奇地問道:“這個……既然大家都來參加這個聚會,難道還怕被人知道嗎?我聽說特別是京城裡的貴族,對這個好象都不在意的。”
“哦,通常上講是這樣,但我們是貴族啊。”瑞恩斯坦耐心地解釋道,“那些平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毫不遮掩的,而貴族通常需要用個什麼東西來覆在表面。舉例來講,某位官員知道自己的妻子床上從來就不缺少男人。對此也許他毫不在意。但是如果他確切地知道了,自己的一個仇人,如果一直都在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致力於把仇人變成親人,那麼就會發生些悲劇了。”
頓了一下,瑞恩斯坦又補充道:“這次我之所以不讓您在身上戴任何的首飾,就是為了防止有些人能夠從首飾的樣式上看出來,您到底是屬於那一個家族。”
對於這個,韋林一點都不吃驚。他知道的確歷史悠久地家族都習慣了在自己的東西上加一些獨特的東西,通常是紋章之類的。但是一些家族甚至連首飾的設計上。都帶有濃厚的家族特色,這樣學習過相關知識地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那麼這個布幔,也是相同的作用了?”韋林若有所思地說著,“裡面點了蠟燭,從外面就可以看清楚有沒有人,後來的自然會等在遠處,避免見面的尷尬。”
瑞恩斯坦贊同地說道:“看起來您很清楚嘛,正是這樣的。
這些面具的樣式其實都差不多,都是遮住了眼睛周圍,露出了額頭,還有鼻子以下的部分。只是在做工上,算是仔細的,材料主要是香木的,這樣才能保證分量輕,上面還塗上了不同的顏色。
選了個黑色地,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黑色眼睛應該在卡見的,於是苦笑了一下,不過自己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住別人,只要不到處嚷嚷就是了。
在這面具後面有兩根帶子,繫好以後兩人走了出來,瑞恩斯坦突然說道:“啊,我差點忘記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聚會上,如果某位夫人或是小姐對您的表現很滿意,那麼她也許會要求您私下揭開面具,在確定了相貌符合要求後,她通常會給您一個地址,今後就可以發展比較長期的關係了。請記住,這是雙向的,只要有一方不同意,就不能繼續下去,所以大家應該是同時揭下面具的。”
如果說在此之前,韋林到這裡來只是想近一步瞭解瑞恩斯坦。同時放鬆放鬆的話,現在他突然有了種使命感。
所謂地酒神節來源極其古老,本來當時只是為了表達對酒神地敬意,後來就變成了放浪縱慾地節日。人們在這一天都可以不工作,他們毫無節制地狂飲免費供應的葡萄酒,然後瘋狂地和他人交媾。後來人們放蕩的聚會,也喜歡稱之為酒神節,那就與節日本身無關了。
韋林在意的是,大家並不是聚會過後就各奔東西。並且始終不相識。現在有可能得知對方的身份,對韋林是個不小的誘惑。想一想吧,能夠參加這種聚會的,都不會是小人物。她們的丈夫或是父親,也許就掌握著某個要害部門,或是就隨侍在王室成員地身邊,這其中的利益簡直無法想象。
當然也有些恬不知恥的傢伙,為了討好地位更高的貴族,就把自己的妻子或是女兒帶來。這種人惟恐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對韋林卻沒有什麼意義了。
但是這樣做的唯一問題是,不一定能碰到最合適的,正常的男人一晚上也不過能和幾個女人相處,不過這樣就不能保證那些女人都是對韋林有用地了。只有擴大規模,數量增加了,這其中自然就有更多的女人是合適的。
想到今天晚上做一夜七次郎只是最低標準,韋林就有了種悲壯的驕傲,同時暗暗後悔,早知道就命令家族的人趕快運些生什麼的過來了。
在大廳門口,多了一個架子。上面是厚實的布幕,讓人無法在大門開合間看到裡面。兩人走了進去,發現這大廳並不奢華,卻極其舒適。軟榻和墊子隨處可見,毯子和枕頭扔得到處都是。
這裡依然沒有僕人,一些小桌子擺放在周圍。上面放著葡萄酒與杯子,還有一些如蘭花根、大蒜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