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寵溺兒子的父親,但是他馬上口風一變道,“可是如果你堅持認為有危險,那麼我就需要認真看待,甚至整個家族地戰略都需要調整,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到韋林久久沒有說話,麥獨孤又安慰道:“當然了。這只是要你知道,作為一個家長、一個領主,任何決定都是艱難的,將來你也會面對這樣的問題。所以,是揣測也好,分析也好。講出來吧,我們可以一起來面對。”
韋林思考了一陣說道:“哦,這是個很模糊的想法。如果我是攝政王,處於他的位置,有著費爾巴哈這樣的一個討厭的哥哥,也會心存不滿的。”
麥獨孤鼓勵地點著頭,讓韋林繼續說下去,於是他又說道:“這樣地怨恨如果積累到一定程度,總會以某種形式爆發出來。當然了,他也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但是我們可以假設,他擁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實力,那他就可以做點什麼了。”
“我們需要證據,那就是攝政王戈爾茨殿下和費爾巴哈陛下的矛盾,真的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嗎?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麥獨孤沒有直接反駁,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韋林遲疑著說道:“實際上,我知道一種傳言,說是費爾巴哈陛下的妻子,我們的王后。也許、可能、大概和戈爾茨殿下有著某種關係,那是比嫂子和小叔子更親密地關係。”
“這樣的傳言很平常。”麥獨孤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說道,“你應該知道,只要有這樣的關係,就有這樣的傳言。不管他們是不是真有這樣的事情,即使在民間,也有人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對於王室,也許大家更希望他們是這樣地吧。”
韋林堅持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認這樣的事情,雖然我沒有更多的證據——我想也不會存在這樣的證據,不過我會注意這方面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