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好。”
“呸!”安佳夫人怒道:“就是要打到你傻為止!”她回頭在人群中搜尋一陣,指著一個壯漢道:“你!就是你!下去幫我教訓他!”
那壯漢似乎是她的保鏢,本來想躲在人群裡不參合這混水的,但主人點名點到自己頭上,那可就得硬著頭皮上了。
這保鏢是個水貨,從他那拙劣的飛行術以及緊張的表情來看,估計只是個一階雀學徒的料子。洪中心裡暗想:現在三邊正保持在一個僵勢裡,這個保鏢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卻說不定會成為打亂這個僵局的導火索……
“你叫什麼名字。”保鏢很牛氣的說道:“這是安佳夫人和這小子之間的私怨,希望其他人不要插手。”對於明仁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他倒不覺得會有多麼厲害,但站在他身邊的金九天看起來卻極不簡單。保鏢雖然本身不是什麼高手,但仍能從金九天的舉手投足中,看出這絕對不是一個自己可以與之抗衡的對手。恩,只要這大漢不幫忙,旁邊的兩堆人又是他對頭,那收拾這麼一個小孩子還不是易如反掌?
黑衣人笑道:“你儘管動手,我們當然不會來管這閒事。”
那邊的白衣薛也如此表態。
保鏢放了放心,再看向金九天:“麻煩你讓一讓。”他其實是可以從旁邊繞過去的,但這傢伙卻想借此來試探金九天的態度,看他到底有沒有震懾於安佳夫人的名頭之下。在保鏢的心目中,安佳夫人這個名頭一向都是很管用的。
但面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買安佳夫人的帳。金九天連瞧都沒瞧他一眼,只盯著那四個黑衣人:“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黑衣人冷哼了幾聲,沒有回答,也不動手。
保鏢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在自己僱主的面前出了這麼大的醜,估計以後就算不下崗,也別想再拿到什麼獎金之類的了。他很想就這麼就衝過去狠狠煽那個叫明仁的小子兩耳光,然後圓滿的完成任務回到艇上接受安佳夫人的褒獎,但是他不敢,金九天就像座山一樣站在他面前。此刻的金九天已是進入全面警備階段,身上散發出來的鬥志和麻氣,讓保鏢越來越心驚,正猶豫間,只聽安佳夫人在艇上高聲罵道:“該死的東西!我可不是叫你去和他們談判!去教訓那小個子!你聽到沒有!”
喊話的那人可掌管著自己的衣食飯碗,保鏢心裡暗自抱怨:你手下好幾個保鏢,咋就偏看中了我?寧罪大人本身也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嘛,幹嘛不叫你兒子幫你出氣……他抬頭看看艇上,自己心目中那位深不可測的高手小老闆??寧罪,正站在他母親旁邊微笑著看向自己。
保鏢鼓了鼓勇氣,把目光鎖定在明仁身上,他決定無視金九天的存在。
“瞪著我幹嘛?”明仁嘿嘿道:“就憑你那塊料,還真想來揍我了?”
保鏢吃他一激,心裡卻暗暗叫好:這小子輕視我,說不定可以偷襲得手。那個男人估計也和這小子是一樣的心態,反正我煽他一耳光就往回跑,寧罪大人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被人追殺吧……他念頭轉完,正想衝過去,突見前面白光一閃,只聽明仁低聲喝道:“密技戰法,二一二萬脫劍!” 只見他手上握著的黑色彎劍迅速變小,緊接著三塊雀牌從劍身裡疾射而出。一張靠前,兩張稍稍排後。
這一招叫雙龍搶珠,剛剛洪中曾見小英使用過,但從明仁的手裡用出來,明顯在速度上更快了許多。手印的集結也很快,甚至是拿著劍就開始結印了,並不像小英那樣需要先把劍含在口裡騰出兩隻手來。但他並沒有存心要這保鏢的命,人仍是站在原地,只是三張雀牌以一種幾乎是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直直穿過保鏢的頭頂,削下了幾根頭髮便要返航。艇上眾富翁一陣驚呼,他們是很少見到這種技流鬥士出手的。一般來說,技流鬥士適合躲在暗處偷襲敵人,在這些富翁們帶著表演性質的活動中,還是招數華麗的咒師和力流鬥士比較吃香。
那保鏢更是嚇得呆在原地。他原本也不是那麼沒用,但在金九天的壓力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鬥志。當然了,輕視明仁,也是導致他丟臉的最大原因之一。
就在眾人的視線都被明仁密技吸引的同時,黑衣人頭領低聲下令:“動手,趁那兩個小子分心,先合力拿了金九天!”
四個黑衣人低應了一聲,悄悄移動位置,各分站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四個位置,呈一交叉狀,同時暗念口訣,一陣微弱的淡光從四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金九天知道這四人是絕對的勁敵,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放鬆對他們的警惕。看到對方已然出手,金九天一聲大喝:“阿卓、明仁當心!”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