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心,朝前栽了過去。
你說他栽就栽吧,偏偏伸出去打人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此時身子偏了,那隻手下意識的就想去找個地方支撐著。合該他倒黴,這破手哪裡不撐,偏偏撐到了一位女士的屁股上,只聽一聲尖叫,那服務生簡直是死的心都有了,狠不得把自己那隻手砍下來才好。
眾人本是圍著風雷小組的那四個成員,聽到這聲叫喊,全都把頭轉了過來。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尖叫道:“有色狼!”
“哪裡?色狼在哪裡?”安佳夫人急急問道。
洪中定睛一看,只見發出尖叫聲那位女士和安佳夫人的體型相比,似乎差不了多少,心裡一陣感嘆:這筒國的貴夫人難道都長這副德性?
“他!”那女士一把抓著服務生的手,就是不肯放開。服務生苦著一張臉討饒道:“夫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都怪那個該死的賤人……”
“啊啊啊?!!!”那女士驚怒道:“你、你罵我什麼?!”
“沒有沒有,賤人不是在說您,”服務生嚇得夠嗆,趕緊解釋,卻是越描越黑。
洪中見他一副快要哭出來了的表情,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那女士怒道:“你又笑什麼?!”
洪中趕緊道:“當然是笑他啊!”他指著服務生:“這混帳東西,真不是個男人,明明是他摸了,卻還賴帳不承認!敢做不敢當嘛!您千萬別饒了他,這種小人!”
女士一聽,心裡的怒火更甚:“我就說吧!就是你!該死的賤民,都被別人看到了你還敢不承認?!”
那服務生簡直是哭都哭不出來,被拉著的左手不敢亂動,怕又惹到了這位胖女士,但腳可沒閒著,拿穩身形,一腳朝洪中踹了過來:“該死的賤畜生!老子饒不了你!”
“你還饒不了別人?”那女士惱道:“老孃今天才饒不了你!”說罷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正鬧騰間,金九天大聲喊道:“洪老弟,怎麼你也上來了?”
洪中朝他們擠了過去:“嘿,原先看那四個黑衣人打了進來,我想引開兩個,就先逃到上面來了。哪知給人當作了小偷。”
明仁狠狠瞪了他一眼,洪中心知是怪他當時沒有出去幫小英,害她受了傷,這小子正不爽呢,肯定心裡已經把自己瞧扁了,覺得自己是膽小鬼。洪中心裡苦笑:可惜不能明說那幾個黑衣人是來找我的,這樣一來,引開他們救小英的說法也就解釋不通了。唉,看來這黑鍋是背定了……
金九天點頭道:“恩,那幾人是四象門高手,你去了也是幫不上忙的。”明仁聽他這樣說,哼哼了兩聲,扶著臉色略顯蒼白的小英,倒是沒有說話。
“金大哥,他們是要趕咱們走嗎?”洪中趁著人們都在看‘色狼’的空當,低聲問到。
“呵呵,可不是哦。”金九天笑道:“他們都以為那些人是來打劫的,正感謝咱們出手趕跑了敵人。諸葛團長似乎有意思讓我們到頭等艙來享受後面兩天的旅程,大多數人也都同意了,就那個安佳夫人死咬著不放,說是除非我們當她的保鏢,否則只能住二等艙。”
洪中撇了那安佳夫人一眼,只見她正費力的在人群中拿穩腳根:“切……就憑她?誰稀罕來這裡呆麼,我還覺得下面的艇艙比較舒服。”他頓了頓,低聲又問:“這安佳夫人是個什麼來頭,這諸葛團長也聽她的?金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人?”
“恩。”金九天點了點頭道:“她本身倒是不怎麼樣,但她的兒子寧罪先生,在筒國卻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寧罪?”洪中先前就聽服務生喊到過這名字,此人應該也在艇上,他探頭在人群中去找,只見對面有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正端著酒杯朝自己舉了一舉,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是他?
“呃……”看到對面那雙眼睛,洪中有種混身不自在的感覺,彷彿被他看穿了整個身子一樣。他扭過了頭,然後有意無意的又望了過去,發覺對方卻是一直盯著自己:我又不是美女,你盯著我看什麼?難道這人是傳說中……想到‘玻璃’二字,洪中混身一顫,再不敢看過去。
洪中皺著眉頭問道:“這、這寧罪又是個什麼人物呢?”
“是筒國富甲一方的大豪,別看他年紀青青,卻已是和胡家老爺子齊命的商界大佬了。這艘飛艇所屬的六筒航運公司,也是他旗下的產業之一。”金九天解釋道:“但這都不算什麼,這位寧罪先生一直是筒國倍受爭議的一個人物,據說他是寧氏家族的唯一傳人,也就是傳說中的邪法師!”
“邪法師?”洪中微微一鄂,隨即想起剛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