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其擰開音響,放出一段輕鬆的美國鄉村音樂,無比愜意道:“你懂什麼啊,這可是‘所羅門的寶藏’啊!”
錢老二卻搖搖頭道:“這個盒子到底是不是紫晶兒的師父偷的那個盒子現在還說不定,再一個,這個盒子就算是真的,你又怎麼確定這個盒子裡面就有價值連城的寶藏?還有,這個盒子這麼輕,說明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
“你傻啊,也許裡面有一張圖紙呢?圖紙能有多重?能從外面感覺得出來嗎?”
“什麼圖?”
“當然是藏寶圖啊。”衡其眉飛色舞道,“我本來並不確定這裡面一定有寶貝,但是那位跟我競爭的姓金的小子的出現,讓我對這個盒子有寶貝是確定無疑!”
“那個姓金的是什麼來歷?他為什麼要來競拍這個盒子?莫非他也知道了這個盒子不同尋常?”
“不知道。”衡其對於競拍會上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厲害的競爭對手並沒有過多的去細想,同時他現在已經是獲勝者,所以他也根本不用再去考慮這件事了。
“後面有一輛黑色保時捷和一輛藍色賓士跟上咱們了!”錢老二望了一眼觀後鏡,突然發出了驚呼。
衡其也從觀後鏡裡看到了跟上來的不速之客,心中不由吃驚道:“怪事,誰會綴上咱們呢?”
錢老二道:“會不會是那姓金的小子,他競拍不過咱們,就想來明搶?”
衡其道:“有這個可能!”說完加大油門,車子箭一般地往前飆射起來。
那輛保時捷和賓士也加快了速度,緊緊咬住了衡其他們的屁股。
這時,衡其他們正行駛在一條修建在山區的二級公路上,公路兩旁全是茂密的樹林,基本上看不到車輛和行人,也見不到房舍,完全是一種人煙稀少的感覺。這種地方正是謀財害命的好所在!
“快呀!”錢老二的一顆心幾乎從喉嚨裡崩了出來。
從明朝回來後,他們早就失去了“法術”,變成了徹底的凡夫俗子。現在除了加快速度甩掉追蹤者,他們別無他法。
衡其面前儀表上的指標已經打到了二百四,車子不是在跑,而是在“飛”,但是仍然甩不掉保時捷和大奔。衡其的寶馬雖然有五系,但在保時捷和大奔這兩款世界名車前幾乎佔不到什麼便宜。而且,他的寶馬是商用型,有電子限速,而追蹤者的那兩輛車則完全是超級跑車型,沒有任何限速,跑個三百都不成問題。因而距離是越拉越近。
“呯!”保時捷終於撞上了寶馬的屁股,衡其和錢老二都從座位上顛了起來,腦袋同時撞到了車頂,同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衡其大為光火道:“媽的,豁出去了!”說著猛地扯下電腦限速器,將指標打到了極限,車子再次向前猛衝而去。
這時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拐彎,公路折返到了山下。
衡其對錢老二低聲吩咐道:“坐穩了!”只見他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如一團旋風“呼”地衝出了公路,飛出十來米,落到了下面的公路上,甩開了追蹤者——因為追蹤者至少還要繞一個兩公里長的大彎才能重新追上他們。
“我的媽呀,你這是在開飛機呢!”錢老二不停地拍打著心口給自己壓驚。
楊浩、唐金花、朱華軍、王偉波坐著一輛五菱面的趕到化生寺時,舉辦者告之他們,麒麟寶盒已經被一位叫做周劍軍的年輕先生買走,同時感興趣的還有一位金少傑先生。他們現在離開了最少已經有半個多小時。
楊浩的心直往下沉道:“壞了!但願衡其他們還沒有開啟盒子。”
衡其並沒有回豔溪大學,而是將車開到了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車場裡,然後下了車,穿街過巷,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的公用電話亭裡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一位死黨,讓死黨開車來接他們。最後把他們送到了一個名叫銀豐大廈的豪華大酒店的第三十三樓。這銀豐大廈的幾千間房子就象一座巨大的迷宮,追蹤者要想找到他們簡直要比大海撈針還難。
這時,衡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衡其一看號碼,原來是楊浩的。他將手機放到耳邊剛要接,卻又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接著關了機。
錢老二道:“誰的電話?”
“楊浩的。”
“那你為什麼不接?”
“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是我的親爹孃的我也不能接——因為只要我一接電話,追蹤者就有可能根據我打電話的地址找到我!”
“臭小子,你是不是太神經過敏了?連楊浩的電話都不能接,那咱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