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又被容卿斬殺,看起來是魔人包圍了我們,但實際上是我們包圍了魔人,局面一片大好。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所有人的眼光便都又集中到了談寶兒身上。永仁帝見此哈哈大笑:“看起來容卿你是眾望所歸啊,你說說我們眼下該怎麼辦?”
談寶兒最討厭的就是開這種戰略會議。他自己狗屁不通,這個時候是不可能貢獻出什麼好地意見的,但身為大夏第一的大英雄,戰神轉世的他實在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每次有什麼事都必須他首先發言。
這次談寶兒卻學了個乖,手指從雲臺三十六將身上掃過,笑道:“皇上,在座的有云臺三十六位名將前輩在。我一個後生晚輩有什麼意見好發表地?”
這話一說出來,卻沒有人說什麼了。這些日子,永仁帝要每日對抗黑手印,皇城內所有事務都交給了若兒處理,但對於戰爭防務這些,她一個小丫頭所知有限,關鍵起作用的就是這雲臺三十六將地英魂,但因為懾於這三十六人的特殊地位,能叫得動他們的只有若兒;其餘的人。即便是永仁帝的帳也是不買的,誰也不敢去惹他們。更別說是諮詢意見了。
若兒笑了笑,對三十六人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就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雲臺三十六將互相望了望,最後眼光還是都落到了最有帥才的邪王陳驚羽身上。陳驚羽眼見推脫不掉。於是大方道:“啟稟主人,如今談將軍帶領四百萬大軍入城,加上東門的完勝,我們地兵力和他們已經是不相上下,所差的只是一個時機。一個決戰地時機。魔人後路被碧潮所端,如果不出意外,少則三日。多則五日,必定軍心大亂,到時候咱們一舉出城決戰,可獲全勝。到時候再乘勢順水北上,佔領魔陸,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邪王陳驚羽昔年乃是聖帝身邊第一名帥,他所說的話,自然沒有什麼人會反對。事實上唯一有資格反對的談寶兒並不具備反對地能力。所以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於是永仁帝當即拍板定下,讓全城嚴守,靜待戰機的出現。決議定下。聖旨一下,讓文武大臣盡皆散去,永仁帝只將若兒和談寶兒兩人宣到自己的寢宮裡。
接下來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問答。對於如何將四百萬大軍在十日之內運抵京城等等匪夷所思的大事,談寶兒自是要一一解答清楚,而永仁帝和若兒再次聽得是目瞪口呆,大叫神奇。
末了,永仁帝感慨道:“容卿你際遇之奇,當真是千年罕見。也許正是因為上天知道國家多難,才降下你這樣的曠世奇才,解民之倒懸國之危難!”
談寶兒搞不清楚什麼是民之倒懸,心說又不是烤全羊,誰將你的民都例掛起來了,但他知道這解國之危難卻是句大大的好話,當即謙虛道:“這還是皇上英明神武,洪福齊天,微臣不過沾點福氣才成這樣地微末功勞。”
“英明神武倒不見得,洪福齊天卻是有的。”永仁帝笑了笑,忽正色道,“容卿,趁著若兒在,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麼事?”談寶兒看他說得鄭重,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聯想近日將皇位禪讓給你!”
“什麼!”永仁帝說得雲淡風情,好似吃飯打屁一樣的稀鬆尋常,但落在談寶兒耳裡卻不營一個炸雷,好歹他是在百萬軍馬中縱橫睥睨的人物,才沒有當場跳起來,饒是如此,也是驚得臉色大變,目瞪口呆。
“老公你驚訝個什麼嘛!這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若兒撇撇嘴,“父皇其實早有禪讓皇位的想法了。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父皇有九位皇子,但沒有一個是成器的,將江山交給他們,等於是害了國家,也是害了他們,與其這樣,還不如將皇位傳給一個可以依託天下的明君。”
“可以依託天下的明君?你不是在詫刀巴廠心二巍寶松必悲老嘖嚀嘟,認不全,打仗只怕還不如小關,能當個鳥的明君了。
“你參軍以來,從來沒有一敗,還不算是英明嗎?又有單槍匹馬多次闖魔人百萬以上大軍軍營地紀錄,勇氣可謂古來第一。加上你世家出身,文采斐然,可謂是文武雙全,又得到楚尚書的支援,若兒和三十六將的支援,天下百姓都崇拜你。我不讓位給你,還能給誰?”永仁帝說到後來滿臉得意,擒須微笑。
談寶兒聽得一陣暈眩,飄飄然的,好像在雲霄一樣。事實上,永仁帝所說的,除開文采和家世,其餘的都可以和談寶兒扯上關係。什麼時候自己竟名副其實的變成了一個大英雄了。只是他內心卻知道自己絕對做不了什麼皇帝,於是搖頭道:“皇上,臣有自知之明,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