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難道你們魔族男人的腳都小得像我們人族的女人一樣嗎,一百步就這麼點距離?”談寶兒冷笑。
天狼臉漲得通紅,卻無法反駁,又向後退了兩百步。
談寶兒看距離已經夠遠,月光下剛剛夠看到人影,心想:“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把牌了!”大聲叫道:“我們人族尊重好漢,所以我這一箭就只用一成功力就好!”說完他手一鬆,鵰翎箭離弦,帶著他全身功力,呼嘯著朝天狼疾衝而去。同一時間,談寶兒拼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狠狠一拍黑墨的屁股,後者長嘶一聲,如一道旋風急奔起來。
天狼見黑馬奔起,大叫不好,便要動身去追,但見那支鵰翎箭離弦之後,箭身卻似有一種巨大的旋轉著的吸力,沿途經過的地方立時捲起了一股旋風,地上的草皮都被刮出了一個個巨大的凹道。他又驚又喜,被這一箭激起兇性,開山刀挾帶著全身功力朝著箭頭猛劈下去。
“轟!”一聲巨響,鵰翎箭和開山刀撞個正著,天狼整個人被撞得倒飛出去三步之遠才險險定下身形,雙手一陣發軟,開山刀幾乎拿捏不穩,低頭看時,全身的衣服已經碎成一塊一塊,隨風飄散。
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天狼傻傻地在原地站了良久,好半晌才大聲叫道:“談公子,你這是什麼箭啊,怎麼把我衣服都射得沒有了?”
無人回答。天狼抬頭看時,四處早已不見談寶兒和黑墨的蹤跡。
“這叫脫衣服箭法,哈哈!”遠遠的,在天狼視線不及的遠方,談寶兒放聲大笑。黑墨的速度實在可以用快如風來形容,不過眨眼間的時間,他已奔出了天狼的視線。當然,這也和他通體和黑夜一樣的顏色保護不無關係。
談寶兒笑聲音剛落,一股睏乏感便又襲捲上頭,他知道這是功力耗盡後的必然反應,拍拍黑墨的屁股,倒躺在馬背上,眼皮一重,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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