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被陸青檸待見,就走了。
靳維宸前腳剛走,靳夜修後腳就到了,兩個人走的門不同,沒有遇上。
靳夜修抵達病房門口,推開門,半開的門縫裡,他看到陸青檸正在給柳怡燻擦嘴巴——
動作小心輕緩。
柳怡燻貌似迷迷糊糊的,眼睛還是閉著的。
陸青檸轉身時,靳夜修把房門給帶上了。
房間裡面的陸青檸沒有察覺到,今天晚上她準備留宿醫院了,陪夜。
靳夜修想要離開醫院,回公司。
卻看到一道人影流裡流氣、大搖大擺地衝了過來,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榔頭。
靳夜修巍峨不動地站著,面色冷峻,黑眸陰鷙。
柳樹走到靳夜修的面前,榔頭指著靳夜修:“說吧,我女兒是不是為了救才車禍的!”
面對柳樹的無禮,靳夜修面不改色,只是薄唇輕扯:“是又怎麼樣?”
“害我女兒躺進醫院,還說話這麼狂!”柳樹目光亂轉,握著榔頭的手卻微遊有些發抖。
靳夜修根本就沒將這個人放在眼中,看著他目光遊弋,其實他心裡面根本沒譜吧,沒譜還敢來叫囂!
靳夜修上前一步,不屑地看著柳樹:“柳伯父,有能耐,拿著個榔頭來幹什麼?怎麼不帶把刀過來呢?”
面對高大男人壓迫性的逼近,柳樹害怕地嚥了咽口水,但卻不能讓自己輸了陣勢不是:“害我女兒躺在醫院裡面,得賠償!”
“呵!”靳夜修冷嗤了一聲,這就是他來的目的了!來了,不問問女兒好不好,開口就問他要錢!
“我一分也不會給!”即使給,也給柳怡燻,而不是這個禽獸不如的柳樹。
“,好哇,勾搭小嫂子還有理了!”柳樹抓緊著手中的裡那個頭忽然大吼了起來,這一句話就是為了讓所有人聽到,既然得不到錢,就他媽的毀了他!
靳夜修黑色的眼瞳,被寒霜覆蓋,越來越冰冷,手已成拳,手背上青筋爆凸。
他目光如刃,看得柳樹心裡面��幕牛���鬧芸戳艘幌攏�慌濾�嵩謖飫鋨炎約涸趺囪��妥匙諾ㄗ鈾擔骸耙桓鯰懈局�潁�蠢垂創釵遺���共畹愫λ浪� �
“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靳夜修準備動手了,反正打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嵩從走廊那頭跑來,高喊了聲“修哥”,他看到兩個人好像起了衝突,不想讓修哥髒了手。
但柳樹不會坐以待斃,他一榔頭直接砸了下來,破罐子破摔吧!本以為他能訛點封口費,沒想到這個人這麼不知好歹。
一榔頭下去——
靳夜修伸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他手肘頂在柳樹的肚子上,柳樹直接一個彎腰,手中榔頭掉了,肚子上還捱了一拳,痛得他齜牙裂?,直接倒在了門邊的牆壁上。
靳夜修冷聲道:“柳樹我警告,別妄想再從女兒身上獲取什麼利益,今天我看在她的份上饒了,滾,馬上!”
不明所以的陸青檸只聽到外面吵鬧聲,她拉開門,聲音竟是掩藏不住喜悅地喊了一聲“小叔叔”!
靳夜修沒想到那扇門居然會走出陸青檸,眸色一緊便看到柳樹一個箭步過去,他綁在腰間的匕首已經拿出來架在了陸青檸的脖子上!
陸青檸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那把冰冷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驚恐地睜大眼睛!
“放開她。”靳夜修的三個字重重地砸了下來,胸口下那顆心幾乎絞在了一起,混亂得不成樣子,但他臉上還是冷漠的。
陸青檸看向靳夜修,她皺著眉,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擾亂了他的情緒。
柳樹豁出去了,柳怡燻給他的三百萬已經敗光了,他現在反正爛命一條,他看了一眼靳夜修身後的白嵩,他尋思著自己讓自己脫身。
靳夜修眨了眨眼睛:“逃不掉,柳樹,現在放開她,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放一條生路,否則——”靳夜修雙瞳射出狠戾之色:“就別怪我對不客氣!”
陸青檸心中一緊,還從未見過小叔叔這樣的神情,他發狠起來的時候,真的可怖。
柳樹看出靳夜修對陸青檸的緊張,他囂張道:“哈哈,好緊張這個女人嘛,想她平安無事,可以啊,給我卡上打一百萬,我馬上放了她,不然我就在她脖子上劃一刀!”
白嵩手中的熱水瓶快而準地砸向了柳樹的手腕,柳樹的手臂往下一垂,匕首“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