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嚼舌,也堵不了人後是非。她願意說就讓她說去吧。”
陸鳴萍倒是頓住了腳,卻轉身從自己的椅子下掏出了幾隻網球,衝著劉佳佳那邊運足了勁就砸了過去。不愧是學校上屆棒球賽的最佳投手,一下子正中在劉佳佳略寬一些的面門之上,打得女孩哇的一聲捂著臉大哭起來。陸鳴萍卻漫不經心地揚了揚手,毫無誠意地說道:“抱歉啊,手滑了。”
可是轉身偷笑著對郝遙雪說道:“叫她美!不用大牌的裙子,明天頂個紫腦門去參加成人禮。她一準是這次的最上鏡公主。”
郝遙雪拿陸鳴萍的脾氣沒有辦法,不一會班主任就把這鬧騰的兩位“請”進了辦公室。
郝遙雪有些擔心陸鳴萍,便在辦公室不遠處的走廊裡等待著。
當宮健走過來時,正看見女孩倚在窗臺前,長髮披散在頰邊,青蔥美好的樣子。
每當想到這女孩已經再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心裡就一陣隱隱地不甘。這些天來的每個無人的夜晚對於他來說都是煎熬,想著愛著的女孩在那個男人的大床上嬌媚的模樣,五臟六腑都像燃燒了一般。
他真希望時間可以倒流,那麼他一定要頂住父母與兄長的施壓,拉著女孩的手攜手走天涯……如果……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當郝遙雪再次抬起頭來時,才發現宮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遙雪,你……還好嗎?”
看清了來人,郝遙雪的身子一下子站直了,眼中的厭惡之情快要溢滿了。
原想著再見到這個人時,一定要大聲地責罵怒問著他,為什麼要做出這樣卑鄙齷齪的事情?
但真的見到他時,才發現自己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了。
可宮健卻偏偏拽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說:“遙雪,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如今也是嚐到了生活的不易,該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那男人……對你也不是真心的,忍一忍,總有他放手的時候,到時候……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
這番自相情願的肺腑之言,感動得郝遙雪都要笑出眼淚了。
事實上,她的確是笑著問:“照顧?怎麼照顧?你宮健宮二公子該不會是要開積善堂吧?親手奉上,再親自回收……宮健,你還能不能再讓人作嘔些?”
宮健被女孩罵得臉色一變,又說道:“我聽說你不打算參加成人禮了,要是因為沒有衣服的話,我會幫你買……”
“宮同學倒是蠻大方,看來令尊給的零花錢很充足啊。:”
清冷的語調突然在走廊邊響起。
郝遙雪回頭一看,走廊的拐角樓梯處居然走上來一大堆西裝革履的人,大部分都是學校的領導以及校董,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樂先生。
樂先生的臉色不大順暢,連帶著走廊都有種掛霜的壓迫感。
宮健那點子“亡命走天涯”的氣魄,在被樂恩澤冷冷地瞟了一眼後,頓時打了折扣,甚至有種做賊了的心虛。
“樂先生,會議室往這邊走。”校長滿臉帶笑地伸著手給樂恩澤帶路。
可是樂恩澤偏偏腳底下生了根,直直地站在走廊上,半垂著眼皮,衝著自己身邊的助理說:“宮氏的眾泰最近的紅利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看來宮老爺子是緩過來了,不再是親自跑來向我請求融資的落魄了,你去跟宮老爺子說一聲,這家業振興了,也要兒女懂得惜福,買了不該買的,再大的家業也是要敗光的……”
這番倡導勤儉節約的深意,恐怕在場的只有2個人明白其中的意思。
宮健就是其中一個,他規規矩矩地樂先生鞠了一躬後,便一臉惶恐地匆匆離開了。
而樂恩澤也抬起腳,帶著身後誠惶誠恐的一群人繼續向前走去,經過郝遙雪的身邊時,看都沒有看向她一眼。
☆、十二
日理萬機的樂先生為什麼會出現在學校?
郝遙雪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直覺這裡面不會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樂恩澤在餐桌上說道:“你們學校的這次成人禮由我的公司贊助。”
郝遙雪正低頭喝著乳鴿熬燉的米粥,聞言微微抬起頭來,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你也要參加。”
遙雪低著頭,平靜地說:“我爸媽的百日還沒有過,我不想去。”
“成人禮的舉辦時間推遲了三個月,你到時候去參加,也不算對逝者的不敬。”樂恩澤開口說道,“十八歲只有一次,如果錯過就太可惜了。”
郝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