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你有什麼不爽的!”白芷心疼地幫表妹把面膜重新貼好,抱怨道。
“你盪漾的表情。”
“還有想到我用完以後會被你PO到網上被當宣傳工具,都讓我不爽。”白朮想了想又認真地補充了句。
白芷懶得計較,趁她閉著眼,把她擺成一個含蓄中透著嫵媚,嫵媚中透著清純,清純中又流露出絲絲銷魂的姿勢。
“咔嚓——咔嚓——”
“可以了。”
三個字,好像解放般地,白朮一把拽開面膜,換來白芷一記白眼,又悻悻地面膜敷到自己的大白腿上。
“表姐你自己怎麼不拍啊?是不方便嗎?不怕,表妹可以幫你!”說著,就要來搶白芷手中的爪機。
白芷往後一閃,成功讓她撲了個空:“早拍了,第一個PO的就是我。”
修長如玉的手指在螢幕上滑了幾下,然後反轉螢幕擺在她面前。
“喲,還是動圖呢。”白朮嘴上應著,心裡還是不死心,撲騰著要把爪機搶過來看剛拍的照片。
姐妹倆正鬧著,眼看白朮就要成功,突然爪機響起一陣鈴聲。
白芷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起身去接電話。
白朮不滿地噘起嘴,等的都快失去耐心的時候表姐終於回來了。正想埋怨幾句,看清她臉上掛著憂色,話到了嘴邊又變了個樣:“怎麼了?”
“蘇木腹瀉,下午的約取消了。”
“蘇木?我怎麼記得表姐夫叫蘇葉?”
“蘇木是他表哥。”
“表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找誰也不能找他表哥啊!”白朮滿臉震驚和憤怒,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好幾度。
“哈?”白芷接完電話本有些心不在焉,這會兒看錶妹這副表情,正色道:“蘇表哥是不錯,但約他純屬為了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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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腹瀉了一上午,健壯如蘇表哥也不禁有幾分脫力,苦哈哈地到醫院報到。
“下一位,蘇木。”
蘇木拿著掛號單,邊走邊研究。路過肛腸科的時候,猛然聽見小護士似乎在喊自己的名字。
這麼快?
抬頭瞥了眼指示牌,確實是自己的名字,也沒多慮,跟著人家進去了。
其實,蘇表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雖然名字一樣,但是前面的排號根本不同!
“夏醫生,蘇先生來了。”小護士進門後笑著交代了句,貼心地把門給帶上了。
被叫做蘇醫生的人從裡間開門出來,隨手披上了白大褂。
“蘇木?”
蘇木點點頭,在對方打量他的同時也打量回去——一頭紅色長髮,高挺的鼻樑上掛了副眼鏡。樣貌還算清秀,就是比自己矮了不少,只有一米七左右。
男人的話有點矮了呢,不過對女性來說正好?
話說回來,這傢伙是男是女?
對視了會兒,夏天無率先別過目光,拉開簾子,用下巴指了指病床:“到這邊躺下。”
蘇木猶疑地走到病床邊坐下,紅髮醫生此時正在戴手套。蘇木看著TA的行為有些摸不著頭腦。
夏天無戴好手套抹好凡士林,看對方還愣愣地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不由得皺了下眉——不是有醫生執照麼?一臉不清楚指檢步驟的模樣算怎麼回事?
“側臥。”
“褲子脫下來,內褲也要。”
“放鬆點,可能有點疼。”
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會兒蘇木總算明白過來了,原來是要做指檢啊!
不過話說回來,腹瀉也要指檢?
雖然事先打好了預防針,異物闖入的時候,蘇木還是不可避免地咬緊牙關、渾身繃緊。
前行變得困難。
夏天無盯著男人泛紅的耳尖面色複雜,猶豫了下,最終抵不過職業道德開口安慰道:“深呼吸,忍一忍,很快就好。”
“嗯。”
“天兒!你怎麼能揹著我給別的男人做指檢!”
科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闖進來一個面紅耳赤的混血男人,看樣子氣的不輕。
隨後,又被狠狠地撞上。隔斷了身後小護士“先生您不能進去”的BGM。
兩人俱是一驚,條件反射地望向門口。
科室裡沒別人,簾子拉開後還沒拉上。
雙方的目光在空氣中赤/裸/裸地交匯,僵持十幾秒。
還是衣衫不整的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