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將男人身上的繩子割斷。
男人沒有想到雲澤的條件居然是這個,愣怔了一陣子以後連忙哈腰點頭:“放心放心,我絕對不說。”說完小心的看了看雲澤,後退一溜煙的跑了。
雲澤轉過頭準備和童乖乖解釋,童乖乖卻撈過床邊的吹風機,看著雲澤還在滴水的頭髮,躍躍一試的說道:“我給你吹頭髮吧。”
雲澤挑眉不可置否,而這邊童乖乖已經跳了起來,站在床上揹著腹黑老公拿著吹風筒給雲澤吹頭髮,因為只有這樣,雲澤才會看不見她沮喪的臉。
童乖乖並不傻,一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她也懂,那個男人被指名潑雲澤,還是一個女人,很可能就是鄭邵秋阿姨。
童乖乖還在胡思亂想,一隻手卻握住了童乖乖正不斷撥弄頭髮的掌心。
雲澤將童乖乖的手握緊,感受手掌傳來的微微顫動,嘆了口氣,一用力,將童乖乖拉倒自己懷裡。
柔順的頭髮遮住了雲澤的眼睛,讓人看不真切,童乖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雲澤,臉有些發燙,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好半響發現沒有動靜,童乖乖偷偷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卻發現雲澤帶著笑看著自己。
“為什麼閉眼睛,你在想什麼?”雲澤難掩笑意。
童乖乖臉紅的像番茄,掙扎著就要起身,感覺好像是她自己想要求吻似得,她才沒有!
雲澤笑了笑,翻身壓緊了變得生龍活虎的童乖乖,吻了上去。
清晨,清苑別墅住宅區有一人一狗正在緩慢前行,童乖乖拿著學長告訴自己的地址正在一片住宅區裡面轉悠。
她今天早上破天荒的和雲澤請假,謊稱想在家陪大乖乖,而在雲澤出門以後,童乖乖趁機出門想要找到鄭邵秋談一談。
她知道失去重要人的背痛,但是她還是想嘗試一把,腹黑老公的責任,她也想要分擔。
不得不說,這住宅區雖然比自己住的地方小些,但是憑著童乖乖細胳膊細腿的架勢,也是一通好早。
不遠處,一隻鬆獅犬正在晃晃悠悠的曬太陽,大乖乖轉頭看了看童乖乖,一副很想去交新朋友的樣子。
童乖乖自己也找得暈頭轉向,正好休息,點點頭,大乖乖興奮的朝正在休息的鬆獅犬跑去。
鬆獅犬本來在懶洋洋的曬太陽,一睜眼,發現一隻砰然大物扯著舌頭呼啦呼啦朝自己這邊跑,嚇得扭頭就朝遠處跑。
大乖乖很開心,它覺得自己的這個新朋友似乎很愛玩耍,當下朝著鬆獅犬追去。
童乖乖只好認命的追自家的大乖乖,避免大乖乖的熱情嚇到了別人家的狗狗。
於是在寬敞的道路上,就上演了狗追狗,人追狗的壯觀場景。
鬆獅犬一路狂奔跑到一棟米黃色兩層建築別墅,“蹭”的一聲轉進了特別為鬆獅犬量身定做的小門。
大乖乖緊急剎住了蹄子,晃著尾巴遺憾的看著對自己身體而言過於迷你的門。
“大乖乖,你這樣會嚇壞別人的。”童乖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頭髮都亂了不少。
鄭邵秋這天正在家裡靜坐,自從瑞雲死後,她每天都要花上幾個小時為瑞雲祈福,今天,自己養的鬆獅犬突然沒命的衝進來,繞著自己死命的打圈圈。
鄭邵秋覺得奇怪,一開門就看到跑得氣喘吁吁的童乖乖還有童乖乖身邊正在扒拉洞口的大乖乖。
客廳裡,童乖乖時不時用手扒拉一下奔跑的時候被風吹亂的頭髮,順便用眼神警告一直想和鬆獅犬建立友好關係的大乖乖。
“你來這裡做什麼?”鄭邵秋冷冷的問。
“鄭阿姨,瑞雲姐已經死了,我們不應該在拿這件事折磨自己。”童乖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折磨自己,我沒有折磨自己,我折磨的,只有盛澤集團總裁,只要我活著的一天,我就要讓他日夜愧疚。”
“你這樣子做,瑞雲不會開心的”童乖乖有些害怕,鄭阿姨的表情實在是太兇了,大乖乖似乎也有察覺,踱回童乖乖身邊蹲著,保護童乖乖。
鄭邵秋冷冷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相片“啪”的一聲放在童乖乖面前。
“我的女兒,從小品學兼優,她死的時候才19歲,19歲啊!她本來有大好年華,可是就是他,把我唯一的孩子給毀了,如果他拒絕得不是那麼幹脆,如果他能夠見一次瑞雲。”鄭邵秋已經泣不成聲。
童乖乖攪著手指,見鄭邵秋哭得傷心,起身想要安慰鄭邵秋,卻被鄭邵秋突然抬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