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我來:“你有多少個老婆?”
“你的問題好奇怪,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我納悶的問。
“我只是想知道,像你這樣既聰明,又有本事的男人,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喜歡你而已。”狐媚兒紅著臉解釋。
狐媚兒的問題讓我回想起與我交往的女人來,一種從來沒有被注意的地方第一次湧上我的心頭:“阿夢不算,阿冰兒現在還不是,雨兒,小青,菲兒,還有夜香,她們好像都因為我是晨風的轉世,而刻意的容忍我,菲兒由於受契約的束縛,不能自己;小青因為有求於我,而格外包容;夜香則複雜的很,功利,喜歡,各為一半,只有與雨兒的感情最是真摯,從來都沒有虛情假義過……”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狐媚兒見我沉默不語,忍不住出聲騷擾。
“哈哈,我剛才走神了,你的問題是什麼來著?哦,對了,應該有四五個老婆吧。”我心裡數了下,回答。
“這麼多?那你最喜歡誰?”狐媚兒好奇的問。
“我最喜歡雨……喂,你管的也太寬了,我喜歡誰用得著告訴你嗎?你跟我什麼關係?”雨兒的名字剛冒了個尖,我就清醒了,急忙打住。
狐媚兒在我的詐唬下,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扭捏了半天才低聲說:“我被你俘虜過的,你忘了?”
“我沒忘,但是你當時拒絕了。”我想了下對她說。
“不是那次,是在營內的那次,所有人都跪在你面前,求你饒恕,你忘了?”狐媚兒善意的提醒我。
“在營內的那次,是昨晚的事?”我疑惑的問。
“對呀,你沒有拒絕嘍。”狐媚兒俏皮的笑了下說。
“可……可是,哎,隨便你了,你自甘墮落誰還能管得了你。”我無奈的衝狐媚說。
狐媚兒見我無語了,高興起來,用手輕輕的拽住我的衣角,低聲對我說:“我知道你最喜歡那個叫雨兒的女人了,是吧?昨晚你一直叫著她的名字。”
“真得嗎?”我為自己的失語大驚失色。
“當然,你還叫了我的名字呢。”狐媚兒低聲丟下一句,打馬向前飛奔而去。
“啊,不會吧,我有這麼遜?”我低聲嘟嚷。
隊伍裡輜重太多了,食物,物資,武器,野營用的物品,這些東西壓得拉車的馬不停的打著響鼻,艱難的前進著,隊伍不得不經經常停下來休息,以防馬因疲勞而倒下去,每當這個時候,我與狐媚兒就開始犯愁起來,生怕獸人部隊會從後面掩殺過來,那我們就全完了。
怕什麼,卻又偏偏來什麼,在一次休息後要上路時,我們聽到了後方遠處傳來了吶喊聲,我與狐媚兒對視了眼,無奈的抽出武器。
“列隊。”魔族首領們在狐媚兒的命令下,紛紛整頓自己的部下。
片刻後,除了那些受傷不能參加戰鬥的魔族士兵,其他的全都手執武器排列在狐媚兒的身後,就連一向膽小如鼠的狐臭都扛了一支槍站在我身邊。
“怎麼,你也要戰鬥?”我皺著眉頭問狐臭。
“是,老大。”狐臭興奮的回答。
“那你以前為什麼總是選擇逃跑呢。”我好奇的又問。
“以前那是沒辦法,要聽長官的命令,可是現在是為了生存而戰。”狐臭信誓旦旦的解釋。
“為生存而戰,說得好,不過我待會裝死的時候,你可千萬別踩著我。”我不無嘲弄的對狐臭說。
“啊……是,老大。”狐臭歪了歪嘴,乖乖的答應。
開過了狐臭的玩笑,我把目光望向已經在望的獸人部隊,曾經熟悉身影一個接一個的躍進我的眼簾,不由得苦笑了下,心裡真得百般滋味:“哼哼,達魯,阿里默,他媽的,連火燒雲這個王八蛋也來了,那個小個是誰?難道是卡爾達那個老鬼?”
這次見面就像是一次告別晚宴,所有的熟人幾乎都來了,獸人在哼哼的率領下,在距離數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嚴陣以待。
“狐媚兒,看我的手勢行動,如果我不能逼退獸人的話,你就在暗處用箭射死與我對話的獸人。”我低聲對身邊的狐媚兒說。
“你……好吧。”狐媚兒表情極複雜,可還是答應了,轉身隱沒於向後計程車兵之中。
“尊貴的酋長,是什麼讓您如此興師動眾,是為了我,還是為了我身後這支殘軍?”我踏前幾步,衝對面的哼哼大聲的喊道。
“這兩者都有,魚人,我們曾經以兄弟互稱,可是現在你卻站在魔族的陣營中,我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