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春夢,沒想到一不小心成了強姦犯,我操,他奶奶的壞就壞在這個‘操’字上了,以後不能再隨便罵人了,不然會出大事,對了,小青哪?”
想到小青不見了,我趕緊爬了起來,套上衣服,就衝出了房門,可沒走幾步,我就停住了,因為小青的身影出現在我視線裡,她嬌美玲瓏而又孤寂的身影俏立在庭院中的樹下,默默的想著事。
我喉嚨不由自主的乾嚥了口唾沫,心裡有一種犯罪後的罪孽感,可也不能這樣幹靠著,只好慢慢的走到她身後,深懷歉意的對她說:“小青姑娘,昨天你是不是把面具落下了?”
“咯……”小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發出一陣笑聲。
沒有面具遮掩的臉是如此的嬌美,上面沒有一絲的瑕璧,與她尤如新月一般的眉毛,小巧可愛的鼻子,迷人性感的嘴唇,藍色的像水一般清澈的雙目完美的搭配起來,讓我無法移動我的目光。
“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嗎?”小青微紅著臉輕輕的斥責著我說。
斥責,依然是斥責,但那語氣與昨天時大不一樣,昨天那語氣中冷漠中隱含著威嚴,現在語氣中更多的是帶著點溫柔和頑皮的氣息,沒想到小青不但沒拿劍砍我,還這樣對我說話,一時間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一句話:“小青姑娘,昨晚我是怎麼看的?”
小青聽了我的話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了,像一個熟透了蘋果,狠狠打了一下我的肩,然後跑開了,邊跑邊說:“你自己想吧,色龍。”
“嗷。”我痛得大叫了一聲,扯開衣服看了下我的痛處,眼前一黑,沒想到又是一處罪證,一個新鮮的,深深的,還帶著血絲的齒痕……
整整一個上午,小青全都在躲著我,我想跟她商量一下起程的事也不能,無奈之下,我帶著仍然頭昏腦漲的巴迪和精神爍爍的黑鷹去鎮上瞎逛,購賣一些野營的裝備,豬仔則屁顛屁顛的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