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什麼極炎鬥氣的修煉。
“給他幾百金幣。”堂本木冷冷的對手下家將說著,一個廢物已經沒有資格再做他的對手。
司馬青衫看著扔在他面前地錢袋不停冷笑,這一袋金幣若是在不久前,他會毫不猶豫的撿起來去建設自己的山寨。
然而現在,這帶金幣在他眼中跟廢物沒有什麼兩樣。山寨到頭來不過是一場夢,而這施捨錢袋的人十年前在他這個天才的眼中連廢物都算不上。
“對了,當今陛下已經查出是誰害你家了。”堂本木回頭說道:“不過因為你家已經家道中落,陛下並沒有追究納蘭家族。你我同為五英雄後裔,我會在軍中比武大會上為你家族討回公道的。”
司馬青衫身軀一震。納蘭家本是司馬家最得力的家將,當年司馬地先輩也曾經多次說過,如果沒有司馬家,納蘭家或許有機會成為五英雄之一。
多少年來,納蘭家一直作為司馬家重要的家將存在,甚至可以說已經成為了司馬家不可缺少一份子,沒想到司馬家到頭來地覆滅竟然是被他們視作親人的納蘭一家。
就在堂本木口中說出納蘭的瞬間。無名感覺到他身旁的黎嘉的身體同時一硬這反常地動作。直到這時無名才發現,黎嘉在看司馬青衫時地眼神中多了一絲讓人難以解釋的情感。是愛?是恨?是可憐?是無奈?
無名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是一種混合了複雜情感地眼神。
堂本木仰天一聲輕嘆,神龍國除去趙家最輝煌的司馬家族徹底走到了盡頭,五英雄後裔的時代在這一刻已成為歷史,自己的生命中則永遠留下了一個不能洗刷的遺憾。
不知何時,本來還算不錯的天氣竟然下起了細雨。冬日之中天不飄雪。卻飄起細雨。彷彿天空都在為司馬家族哭泣。
司馬青衫只是靜靜的站著,完全感覺不到雨水打在他的臉上。死寂一樣的雙眼茫然的望向天空。
“頭兒,怎麼不走了?”張峰有些好奇的說到。
無名盯著司馬青衫看了良久,司馬家族的歷史他在文獻中也曾經看過,開國五英雄中的司馬不群不但多智似妖,而且一身極炎鬥氣更是出神入化,堂本家的祖先也對其稱讚不絕,整個神龍國的國土有一半是靠司馬不群打下來的。
無名對文獻中記載的那位愛護屬下,視屬下為同伴,關懷領地百姓的這位司馬不群將軍很是欣賞。
“沒什麼,走吧。”無名一催胯下劍龍向走去,懷中的一本書籍正巧掉落在了司馬青衫的腳下。
“頭兒,你掉東西了。”
“掉東西?”無名回頭看著張峰指著地上的那本手抄本笑了笑:“那不是我的東西,應該是屬於他的吧?”
兵痞們都是人精,一聽無名這麼說紛紛笑了起來相互聊天,不再去管地上的那本純新的手抄本。
司馬青衫掃了一眼地上的書本,他已經對什麼都不再抱任何希望,極炎鬥氣的霸道讓他終生無法再修習其他鬥氣,這個看起來有些冷漠的傭兵團長即便好心的留下任何東西,對他來說最多不過是一份無用的安慰。
風起,正好吹開了無名留下的書本,就在這一瞬間司馬青衫地眼睛再也無法離開正在慢慢翻動的書本。
他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書本重新關閉書本,封面上四個大字映入眼簾《葵花寶典》,大字地下方還有幾個小字:無名譯。
司馬青衫再次翻開書本。映入眼簾的第一句話讓他身軀再次威震:這是一本邪門的東西,煉者請慎重選擇,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八個血淋淋的大字如同魔導地禁咒一般打在司馬青衫的腦海中。
翻開《葵花寶典》司馬青衫仔細看著裡面被翻譯過的東西,臉上先是露出開心的笑容,沒過多久這笑容變得無比苦澀。
太古武道竟然也有如此邪術。練此神功即便真的天下無敵又能如何?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上天竟然在自己變成不男不女的廢物時,送來這麼一份他唯一可以修煉的神功。
司馬青衫,想大哭一場,又想仰天大笑,兩種極端的情緒充斥在他地臉上,形成難以形容的恐怖,這一刻他彷彿是剛剛從地獄中爬出的修羅。
“難道真的只有這樣才能報仇嗎?!?”司馬青衫仰天狂吼:“上蒼!你回答我!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司馬家族遭此橫禍!難道這是我家族殺戮太多應有此報嗎?!”
“人生,就是一杯難喝液體。即便你多麼不喜歡,還是要去喝。”無名不知何時離開了劍龍的後背。站在司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