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皺了皺眉,眼中突然殺機一現,兩人之間那短小的距離急速的響起一連串兵器相交聲,鬥氣殺氣席捲整個選手休息區。
短暫的交手,兩人各退了半步,災跟堂本木幾乎同時的發出一聲滿意的冷笑。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座位上去了。
裁判席上的裁判,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後乾脆當沒看見剛才的交手,轉而繼續去注意擂臺上的那組戰鬥。
其它選手休息區的人,紛紛怪異的望著剛剛交手,又退開的兩人。心中齊齊罵道,這兩個精神病,瘋子!祈禱他們下一次的戰鬥,能夠站在同一塊擂臺上,最後同歸於盡才好。
無名萬物目的掃視著其它選手,想要從中找出梁山派來的殺手。到了三十二強,還沒有露出馬腳,這樣的人不只是運氣,同樣還有著驚人的實力。
咦?無名眉毛一挑,直到三十二強的席位,他才發現司馬青衫這個真正的司馬家傳人,練習了邪門太古武道《葵花寶典》的年輕人。竟然也進入了三十二強。
不過是一階地實力。竟然走進了三十二強?無名皺了皺眉,這是他地運氣,還是邪門的《葵花寶典》,有著更加神奇的一面。
司馬青衫感覺有人注視自己,扭頭跟無名的目光一碰,隨即彬彬有禮的點頭笑了笑,樣子像極了一名有氣派的紳士。如果不是無名知道,真的很難想象。這個年輕人當日曾經在他的背後,想要挖陷陣營地牆角。
殺掉他!無名腦海中突然劃過一個連他自己都驚訝的念頭,司馬青衫的衣服更是在同一時間,被自己的冷汗給溼透了。
就在一瞬間,司馬青衫清晰無比的感覺到了無名那赤裸裸的殺意,那並非單純的殺氣,而是發自內心想要幹掉他地想法。
司馬青衫猶豫不定地望著擂臺。這次。是司馬家族重新崛起的最好機會。只要在擂臺上表演的可歌可泣,不但可以博取到帝都人民的同情,同時也可以塑造起真漢子的形象。
棄權?可以低調躲避開無名的注意。繼續拼搏,可以得到帝都人民的注意,但也會得到無名的注意。
司馬青衫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名瞬間地殺意,就像是一座不能移走的大山,重重的壓在他的心頭。
身為太古武道的一員,司馬青衫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無名地實力。那樣彪悍地表現早已經超越了太古武道的範疇,如今地無名已經走上了一條,完全屬於他自己的戰士之路,說那是新的太古武學,都不為過。
望著一臉猶豫的司馬青衫。無名輕輕皺了皺眉。當日看他可憐送他《葵花寶典》,沒想到救活的竟然是一條凍僵的蛇。
殺掉他!無名腦海中第二次閃過這個念頭。同時《農夫和蛇》的故事,也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沒有陽根的男人,在自卑的心理下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提前殺了他最安全!
無名眼中殺意愈加濃重,坐在他附近的幾名有資格跟他一戰的年輕高手,紛紛感覺到了無名身上那濃厚的殺意,齊齊向一旁低頭看著地面,不敢跟無名對視的司馬青衫看去。
這個男人怎麼了?為何會引起無名的殺意?堂本木眼中更是露出好戰的光芒,凡是無名想戰的對手,他都有興趣跟那些人一戰。
名劍細細打量著司馬青衫的雙手,身為男人的他竟然有比女人還要光華柔嫩的面板,下巴上更是沒有一根鬍鬚,就連喉結都……。
幾名年輕的高手,都露出懷疑司馬青衫是不是男人的神情。
身為一個不完整的男人,司馬青衫在這方面特別的敏感,眾人懷疑的目光猶如針扎一般深深刺痛著他的心。
“無名!我被人這樣看,都是你對我的關注,害得!”司馬青衫激動的臉頰兩塊肌肉不停抽動,憤恨的怒火在胸中越燃越烈,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把你送給我的恥辱,加倍的償還給你!
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忍!必須忍!司馬青衫緊緊的握著雙拳,站起身來走向裁判席。
眾人的目光立刻被司馬青衫的舉動吸引,這位依靠著身份快絕,出手詭異闖入三十二強的年輕人,為何要走想裁判席?
“我棄權。”
“什麼?”裁判席上的裁判有些驚訝,司馬青衫的對手雖說是名二階高手,但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沒有戰敗二階高手的記錄,怎麼會突然棄權?
“總之,我棄權。”不給任何人開口說話的機會,司馬青衫轉身走入了選手退場的通道。
觀眾們望著司馬青衫那孤單離去的背影,心中多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