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全部都割完了,所以現在在光禿禿的山坡上的帝國軍團計程車兵們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只有用手裡的盾牌護住身體躲避箭失,但是這樣的進攻速度就大為減緩。當我看到在山坡的坡頂上出現了對方的弓箭手的時候,我明白是離開農莊的時候了。
“所有的人立即到地下室去,快!”我大聲地命令道。
所有的人巴不得聽到我這樣得命令,馬上一窩蜂似的轉身鑽進地下室裡去了。到是我這個頭領還要舞動著長劍揮擋對方射來的箭失以後才能進入地下室裡,面對這樣的“悲慘”景況,我也只能大嘆倒黴了。
我爬出了地道,立即和埋伏在地道口周圍計程車兵們一起隱蔽起來,只等著對方的步兵追擊出來,好一舉殲滅…
一群左手拿盾右手拿劍的帝國士兵衝出了地道,我大吼了一聲:“殺!”揮動手裡的長劍衝了過去,見人就砍,逢人便劈。看見了我的勇猛,埋伏在周圍計程車兵們得到了極大的鼓舞,全都從四周衝出,圍住帝國的追兵一陣砍殺。帝國的追兵們擁擠在地道口,躲也不是,戰也不能,一個接一個地被我們圍住砍殺掉。剩下的見勢不對,急忙退了進去。我連忙打出手勢,一旁的負責點火的人立刻點燃了準備好的引火物,在乾草和燈油的助勢下,頓時火光沖天,一發不可收拾。退進地道里的帝國士兵們立即被大火包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大火沿著我們鋪在地上的乾草一直燒到了地下室裡,整個地下室片刻就變成了地獄修羅場。聽著由地道口傳出的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萬千人群被火圍困時發出的、含糊不清的慘叫的聲浪,所有在地道口外計程車兵們全都聽傻了。一個個臉色發白,渾身冷汗直流。我定了定神,命令四周呆若木雞計程車兵們退回了山澗之中…
帝國軍團在損失了近一萬人後,繞過農莊,從山的另一邊的山腳進入了後山的山澗。也許是看到了自己的六七千名士兵被活活燒死在了地下室裡的慘狀,帝國軍團的指揮官大發雷霆,在憤怒中失去了理智,競跟在我們這群誘兵的身後一直追到了山澗的崖壁下。我知道勝利的天平向我們這邊傾斜了。
“啊~~~~~!!!”我向崖頂的埋伏著的另外四支隊伍發出了約定的嘯聲,崖上的伏兵立刻發動了對帝國軍團的毀滅性的攻擊。
數不清的滾木雷石合著佈滿整個山澗的箭雨一下子將擁擠在山澗下的帝國士兵淹沒了…除了後面的小部分逃跑以外,從崖底到山澗口的十多里距離的山澗裡堆滿了帝國軍團士兵們的屍體。有的被滾木雷石壓扁;有的則渾身上下插滿了箭支,競沒有一個人是被我們用刀劍所殺。在打掃完戰場以後,我總算知道了帝國軍團死亡計程車兵的數量,整整四萬三千人,是我們這邊人數的兩倍還多。
後來,阿迪達克心有餘悸地對我說:“飛人,你簡直就不是人。你教我們用木頭和岩石做的那個叫什麼滾木雷石太可怕了,我們沒有下山就殺了帝國軍團四萬三千多人,想起來都後怕呀。”我看著阿迪達克,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想這樣,但如果和他們對拼,我們不會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離開那個農莊。”“我知道,”阿迪達克閉上眼睛緩緩地說,“我只是有點後怕。”我拍拍他的肩膀,用一種嚴肅的腔調說道:
“這就是戰爭,為了自己的命運,我們沒有選擇。”
在經過認真的討論後,我們決定放棄塔拉哥,在帝國的其他援軍趕到以前前往西班牙內陸的重鎮紐曼細阿,建立新的根據地。
在離開的前一個旁晚,我為小蝶兒──喬麗娜做了最後的一個杜鵑花環,吹完了最後的一支蕭曲。在長時間的靜立在小蝶兒的墳前後,我輕輕地對小蝶兒說:“叔叔就要離開你了,小蝶兒。不管怎樣我都會努力的活著,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想我們又會在一起的。”我轉過身,一步一步地走下了開滿了紅杜鵑花的後山坡…
“全體注意,休息完畢。”我看了看身後的隊伍,發出了行軍的命令,“繼續前進!”
第二天清晨,一萬七千名士兵就這樣離開了塔拉哥,沿著伊比魯斯河向下一個目的地紐曼細阿前進。
第十一節 不屈的戰鬥
長長的隊伍沿著伊比魯斯河向西慢慢的移動,在河的對岸是連綿不斷的群山。我已經忘了山的名字,只覺得在這秋意濃濃的季節裡,整個山脈給人以一種冷漠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親切的感覺。而河岸這邊則是起伏不停的丘陵,樹叢。只有在河岸上是不足五百米寬的坑坑窪窪的草地。
人群擠在坑坑窪窪的枯草地上,向前不停的挪動著疲憊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