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不錯了。”我瞟了一眼一臉陶醉的阿迪達克說道。
“為什麼不能?絕對不會有你說的情況出現。”阿迪達克回過頭對著我認真地說。
“是嗎?你確定?”我和其他的四個夥伴互遞眼色,相視而笑。
“我當然能夠確定。”
“哈哈哈哈……”我們幾個看著阿迪達克大笑起來。
阿迪達克看著我們不懷好意的笑聲,渾然沒有搞清楚狀況。在阿迪達克一再地催促下,我忍住笑對他說道:“別說你在這裡呆一輩子,在沒有女人的陪伴下,我看你在這裡能夠呆上三天都已經是抬舉你了,哈哈哈哈……”我們幾個笑得彎腰駝背、喘不過氣來。
阿迪達克的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迅而老羞成怒,大叫著向我們幾個撲了過來,我們立即向山坡下面跑了下去。在高速的奔跑中,我們穿越了一道又一道麥田;在麥田中相互追逐。在一陣陣的叫喊和歡笑聲中,我感覺到了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回到了往日的童年。
這是一種完完全全地將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罪惡、悲傷和失落感全都徹底地拋棄了的純真的情感,裡面沒有沾染上一絲一毫的汙點。這感情是如此的純潔、如此的無暇。
在此時此刻的天際裡,只剩下飄動的微風吹送著我們那歡快的笑聲在一望無垠的田野中來回地盪漾。
“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跑累了,全都躺在了麥田裡,望著天空中的朵朵白雲。而大腦在極度的興奮中使得眼前幻現出了五顏六色的光環。
躺了一會兒,巴拉姆爬起身來走到麥田外的小路邊方便,但是,他一出麥林便大聲地驚叫起來。
“嘿,你們這些懶蟲快點起來,那邊的大樹下面有幢房子。”
“你說什麼?”我們從麥地裡一躍而起,統統跑出了麥田。
在坡底的一塊平地上的中央的地方有一棵支密葉茂的大樹,在大樹的下面果然有一幢紅瓦白牆的房子,在房子的周圍圍了一圈矮牆,圍成了一個很大的院子。因為在坡頂上我們的視線被麥田擋住了,所以到現在才發現了它的存在。
“啊……我們一起跑過去,看誰第一個到達。”阿迪達克興奮地叫。
“對,對,我們一起跑過去。”達·克林迫不及待的喊叫著第一個衝了過去。
“藍眼睛,你肯定是最後的那一個,哈哈哈……”我回頭衝著被我超越了的阿迪達克大聲地喊道。
“我一定要超過你……”
“哈哈……你太慢了,噢,你還差一點才夠得到我……哈哈……”
看著身後的阿迪達克的熊樣,我開心地不停的逗著他。
就在我們快要抵達院門的時候,一條白色的小狗從院門裡衝了出來,對著最前面的達·克林“汪汪”直叫,彷彿在說:“歡迎,歡迎。”達·克林不由得童心大起,跟白色的小狗玩起了遊戲。
我四處打量著這個院子,觀瞧著每一處細小的地方。大概是我在中原逃亡的時候,被朝廷的追兵追殺得太久了的原故,所以我隨時隨地都保持著警惕危險的習慣,並沒有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忘掉。因此在我接近陌生人的地方的時候,都會不知不覺地提高了警惕。
一箇中年農夫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站在院門口好奇地看著我們。
“你們從那裡來?”農夫用沙啞的嗓音對著我們問道。
“我們是從斯巴達來,路過你這裡,想在你這裡休息一下。”這是我們在路上早就統一好了的對外說詞,通常由阿迪達克來回答提問。
“好啊,沒有問題,歡迎,歡迎。”農夫笑著對我們說道。
“謝謝,這就要打擾你了。”阿迪達克高興地大聲說道。
當所有的同伴都非常高興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我對自己的感覺非常地相信,因為在中原逃亡的時候,我就是靠這件法寶一次又一次地從朝廷派出來的殺手的圍剿中逃脫掉了。
我不動聲色地仔細查詢著任何可疑的地方,卻始終沒有發現。當我將注意力從四周收回來,農夫剛要轉身帶領我們進入院子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令我不安的原因:農夫的笑容是假的,因為在他的眼睛裡面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笑意。
我立即側身從阿迪達克和巴拉姆兩人之間穿過,對著已經完全轉過身體的“農夫”使出了糜天三十六路小擒拿手:左腳一腳跨進了“農夫”的兩腿之間,從後面緊緊地抵住了他的檔部;同時左手順勢遞出,一記“鐵臂封喉”死死地鎖住了他的咽喉,右手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