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爭奪鑰匙,就讓他們去爭奪;他們想研究純人,就讓他們去研究,說不定還有不錯得成果。”
侍從冷汗:“您——純粹是看熱鬧吧!研究純人?發瘋了不要命的才那麼幹!光看看您這位純人的代表就可以想象外面意圖研究純人的傢伙一定杯盤狼藉。”
青衣人沒有否認,淡笑著岔開話題:“我帶來的朋友現在怎樣?”
青衣人所說的客人,正是他從華宴上拐帶回來的廚師。一道蛇羹讓他嚐出苦澀和悲哀,做出這道菜的廚師自然是難見的名廚。
侍從回道:“他正在做菜。今天早上一大早起來他就在摘豆芽,他說這樣炒出來的菜沒有泥腥味。”
青衣人點頭,抿一口茶;“呵呵,這才是他的本性。比起黑暗食譜中食物取材的考究,烹調方法的殘酷;廚師體諒客人的心,認真關懷的烹飪才能做出真正的美食。”
侍從:“因為是他的本性,所以才能做出真正的美食?”
青衣人笑答:“即便只是一道家常菜,凝結廚師的心血,才是真正的美味。”
得知辛特失蹤的訊息後,藍冰就昏倒了。其實這樣才正常,按理講純人的力量,肌肉組織和新陳代謝都比常人高出許多,相應體液比例也比正常人大。人體本身就可以導電,更何況體內充滿不純淨的液體。電擊時,她所承受的衝擊恐怕是藍應龍的許多倍;可是她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直到昏迷過去仍保持著若無其事的面孔。
藍應龍很快將藍冰拘押起來併為她治療。迷戀是迷戀,該做的事仍得做。更何況嫉妒與慾望積攢在一起,隨時準備吞噬這男人的理智。當赤裸的慾望再次超越理智迷戀的時候,恐怕將有悲劇發生。
護士收起體溫計,記下資料後離開。藍冰靜靜的合目躺著,這樣安靜得她看起來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為什麼總逼我傷害您?”
坐在床前的藍應龍摩挲著藍冰手腕上新加的超合金鐐銬。這一次的鐐銬將她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中間有合金鏈連線。藍應龍知道如果要留住他的姨母,恐怕只能用極度重刑罪犯那種木乃伊似裹住全身,連面部都不能露的特製衣服再加上鐵索捆滿全身才行。因為只需要一根鐵絲甚至頭髮,一張嘴,犯人就可以輕易脫逃。
還有其他的方法——用幾指來粗的鐵環刺穿她的臂骨和腳掌將她吊起,她便再也掙脫不了。
他畢竟還是捨不得。
“我可以等。但是我沒什麼耐心,不會等太久。請不要逼我,姨母。”
藍冰其實醒著。
她裝睡得時候還沒人能分辨出來。
在她身上被銬上鐐銬的時候,她也一動不動。
因為有趣。
剛開始她是想看看藍應龍還有什麼招數,後來麼……呵呵,如果她被銬成這樣子還能擺脫,順道把這裡血洗了,不知道藍應龍什麼表情?
得知辛特失蹤後,她不知覺間放鬆下來,也有心情作惡多端(“碰!”某人飛起一腳,旁白眼冒金星。)不對,說溜了,是認真思考問題。(讀者:“說起來,你最近很久沒殺旁白滅口了。”冰:“若新出差嘛。總不能讓這裡只有對白沒旁白吧!”),
所以當她聽到藍應龍的‘告白’時,還在裝死的她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