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繼續順著被扯開的領口往那位大人的胸口滑。
“當然不會。您不反抗礙事的傢伙又都不在,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絕色當前不吃的是傻子。
果然,就算的確是擔心也不會放棄趁火打劫(汗)。雖然強制吸收火之元素神和水之元素神的能量,僅僅勉強能夠維持這副軀體執行及暫時成為主導意識,除此外他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畢竟他所擅長的是實體化和精神異力,相比起來對於身體的掌握和操縱另一個自己更熟悉些。傷腦筋的是現在的他連藍冰的手都擺脫不開,更何況要對付躲在暗處想取他性命的人!看來在神器持有者還未尋齊的情況下還是將身體交還另一個自己更合適。
微一閤眼環繞著他的妖異的氣場消失殆盡,只餘清凌凌的空寂。再次睜眼的他已經切換為金達,正疑惑好奇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色狼。
“恩人?你在做什麼?”
“我不是什麼恩人,也不要和我提什麼黑格爾,別以為中途換人您就能逃掉!”
藍冰有些溫怒的一攥,被她箍住雙腕的金達感覺到一陣麻痛不由自主低吟一聲,更加刺激她狂潮直洩的獸慾。
“您好美,真的好美,我受不了了,真想——”藍冰粗喘著氣貼在他耳邊說,“撕裂您。”
“您的血一定香甜的銷魂吧?如果能嘗一次讓我死都甘願。”
近乎瘋狂的藍冰扯破金達的上衣在他光滑白皙的胸前留下刮痕,低下頭用舌尖小心翼翼的品嚐鮮嫩的血珠,蘇癢的刺痛終於使金達感到危險試圖掙扎起身,卻被超乎想象的力量鉗制動彈不得。
“彆著急,您很快會舒服起來,”鮮紅的舌曖昧的舔動給雙唇也染上豔麗的血色,“從頭到腳。”
藍冰伏下身繼續探索著金達身上每一寸敏感的面板,用她充滿侵略的舌給予致命的刺激。金達的四肢被完全壓制住無法掙脫,只有忍受身上溼潤略微粗糙的摩擦,這是一種讓人恨不得下地獄的煎熬。胸前的傷口被再次觸及時他的唇忍不住溢位不適的低喘,可惜在施暴人的耳朵裡聽來卻是誘人的嬌吟。
“真動聽,再大聲點!”
她狠狠地用牙咬穿他的肩頸,他卻忍住疼痛不敢出聲,生怕其他人被引來惹上殺身之禍。
“好香,您真甜……”
不知道是在讚美他還是在讚美他的血,情形比剛才還令人毛骨悚然:她在笑,笑得有些��耍�孟裨謖饢薇叩囊估鎪�攀嗆詘檔姆稚磣鋃竦鬧髟祝�孟袼�攀怯棧筧斯哺暗賾�難�В�釗司迮碌難�拚鷙場�
“恩人,你——很痛苦?”
藍冰微微一愣抬起頭,緊壓金達的雙手有些鬆弛。
“因為你看起來像是在哭。”
金達抬起手扶上她的臉,用力一拽將她那張本來帥氣的臉龐扯變形。
“大人!!”
氣氛殆盡,藍冰即可惜又無奈的沖懷中人低吼抗議,可惜對方的另一隻手也加入幫助她活動面部肌肉的行列。
“笑起來比較好看。”
笑起來比較好看?從沒有人對我說過這種話,一次都沒有(那是因為你每次一笑就要殺人…_…p)。
“真的?”
“真的。”
沒有察覺已經流淚。
原來還有啊,本以為曉夢死的時候就流盡的眼淚,她有些自嘲的想。
“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些。”
“說什麼風涼話,還不都是因為您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索性臨死前讓我享用一下也不算浪費。”
氣得差點腦溢血得某人當下決定,要讓罪魁禍首嚐嚐厲害,準備開始變本加厲的‘享用享用’。說時遲那時快,房門‘砰’的一聲飛彈開。
“敲門怎麼不開——哇啊!”
“小惠!”
以為遇到襲擊而條件反射的藍冰甩手一張紙牌正朝破門而入的渡邊惠飛去,卻在金達的驚叫中猛然領悟再次抖手;直撲小惠面門的紙牌在離額頭一寸處被另一張弧線打出的紙牌從正中插過橫飛彈射開,嚇的小惠驚叫一聲差點跪在地上。
“小惠你沒事吧?”金達趕快爬起來奔過去攙扶小惠,再次回頭卻發現藍冰已經不見蹤影。
“就算是我壞了你們的好事也用不著這樣對付我吧!”渡邊惠有些嫉妒的斜睨金達。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也不想——”
“噢?你不想怎麼不反抗也不呼救?明明樂在其中。哼,你快去追你的同性戀人,我自己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