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一個環,將所有的一切串聯起來卻回到原點。
“親愛的,如果我沒記錯你和師傅約定的時間還沒到。”
戴爾暗自一驚,扭頭見旁坐的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泰若伯?”
“噓,知道我真面目的人可不多。如果你繼續張揚,我不介意把你的犯罪檔案和在中國的住址一起拍賣。”某人不改惡癖一副地痞相要挾道。
“你不是應該替我接管駐日分部,怎麼會在這裡?”
“開玩笑,在那個國家我可是一秒都不想多呆,正巧中國有任務我就請求調遣。倒是你怎麼提早行動了?”看戴爾默不作聲泰若伯眯起眼陰陰一笑,“該不會是表面上服從命令,暗自想把‘天啟’收為己用吧!”
“……我是在想‘她’並不是唯一的實驗品,當年究竟是為怎樣的陰謀那個男人需要‘她’,不惜一切代價甚至與我聯手只求找到‘她’。”
其實與戴爾相比作為武學奇才的泰若伯對那個男人而言應該更具威脅力,畢竟戴爾的異力需要食人來維持,而泰若伯卻可以無限制的繼續成長。但是金恩。強生對於一個被揀回來的孩子傾囊而授並給予極度信任實在讓人費解,更費解的是面對這個總敲詐自己的無恥之徒戴爾竟也恨不起來。
有這樣一種人,表面看來陰險狡詐市儈卻令人覺得貼心如親人,不經意間就對其放鬆警惕。泰若伯就是這樣一種人,或者說他將除下面具的自己塑造成這樣一種人。
“你想徹查真相?布魯特利,有時候你單純的可愛。”泰若伯拍拍他的肩,“這個世界都是虛假的,只有一樣真實,那就是利益!愛情、友情、親情在利益面前脆弱不堪一擊。也許你覺得這麼說很俗,但這的確是事實。”
“這麼說你跟隨那個男人也是為利益,真是符合你的作風。”
“不。”泰若伯少有的收斂輕浮,認真的看著戴爾,“我有不得不服從的理由。”
他沒再開口,戴爾也沒有追問,直到——
“對不起,這好像是我的座位。”一個手持登機牌西裝革履的人看看座位號,再看看泰若伯。
“啊,抱歉,本以為能混到頭等艙的伙食(小聲地)——親愛的咱們一會兒見!”
……真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 …_…lll目送某個臉大的人移駕經濟艙,戴爾汗顏的搖搖頭想道。
飛機終於抵達中國的港口城市——上海。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青年在大廳等候,緊盯著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每個人。忽然手機響起,中年人接起電話;
“嗯,是我。什麼?沒趕上飛機?好,好;沒關係。”壓下電話他扭頭對青年說,“丁齊,不用等了,他們沒來。”
忽然一個黑影撲來,丁齊以防禦姿態應接發現來者竟然是一個小女孩。
“你們認識金達老師?”
聽小女孩講的是英文中年人有些莫名其妙,丁齊趕忙用英文回答:“我們是他的朋友。”
“太好了!”
大家一定很奇怪茉莉怎麼會在這裡?讓我們倒帶~
幾小時前——
“跑得好累,先找地方躲起來。”
這樣想著茉莉躲到一個堆滿箱子的房間裡。忽然有腳步聲靠近,神經緊張的她趕快擠進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箱子裡。伴隨一陣顛簸,一陣窒息,一陣昏暈……原來好巧不巧她居然躲在泰若伯為縱靈集團裝運的一批給其他公司的樣品箱裡。趁著人們沒發現她爬出來卻發現自己身處他鄉(混在進關不用安檢的特級託運品裡,是出國不用護照的不二法^_^p,雖然這種機率微乎其微),就是這樣茉莉陰差陽錯的乘著金達等人沒趕上的航班來到中國。這種時候充分體現出心靈感應的好處——不受語言限制。她雖不懂中文但透過感知找到金達的朋友,此乃不幸中萬幸。
“你好,我是丁齊,這位是我的父親丁力。請先跟我們回去再慢慢聊。小朋友?”
“啊,好!”茉莉連忙答應,又轉頭看看身後的人群。
好像有人在看我,錯覺嗎?
其實的確有人正注意著茉莉,但他也憑著經驗和直覺發現不能靠近她,因為茉莉旁邊的中年人是個刑警。這人一面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一面偷偷的監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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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回警督家,渡邊惠放下電話長嘆口氣。
“終於搞定。再過一個禮拜才能訂到下次航班。對不起,都是我宿醉害得你也沒趕上飛機。”
“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