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須把身體還給恩人!”金達掙扎的挺起身用手揪住夜(藍冰)的衣領叫道。
夜突然笑得比剛才還滲人百倍。
“別亂動。使用這具身體——接近你的時候沒來由的異常興奮,隨便亂動可能會出意外。”
“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最後一句為什麼有濃重的鼻音?金達寒……他忽然發覺使用藍冰身體的夜要比藍冰本人更危險。恩人只是說說或者揩揩油而已,從來不太過界;可是夜猶如漆黑漆夜般深沉的眼中有太多東西,深沉得滲人。金達突然發覺就算他被人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也沒有面對現在的夜這麼恐怖。
嗚嗚嗚~~恩人,救命啊!!!
~~
藍冰——‘剛才有一陣非常舒服的感覺,又忽然變得興奮,最後又有些無力感。怎麼回事?這兩天怎麼老有奇怪的感覺?’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背棄自己先一步享受到懷抱美人的‘福利’,她一定會後悔在死之途的幻境中呆太久。
可惜她並不知道。
所以,她仍淪陷在幻境中。
渡邊惠十分不安。
她正怒火沖天同時又非常擔憂的乘飛機衝往某個地方。
回到三小時前,她像往常一樣用金達特製的聯絡器與金達聯絡,可是金達的聯絡器居然無法接通!當然,在緊接著的一小時過後來了一通電話,同她解釋金達現在沒有危險,要製作新聯絡器大概要一兩天時間,要她不用擔心。
可是……可是!為什麼打電話通知她的人是藍冰?!就算她死都忘不了那個變態的聲音!天!不會趁著金達單獨旅行,那變態把他生吞活剝了吧!
曾記得,變態一揮手金達的一束頭髮飄然而落。
論暴力金達肯定無法鬥過變態。
曾記得,變態帶著十分噁心,令人雞皮聳立的笑吻了吻手中金達的落髮。
變態肯定在圖謀不軌。
還曾記得,她曾看到變態將金達壓在床上的鏡頭,自己當時還差點被變態的卡片毀屍滅跡!
……!!
太多了!劣跡多到令她不想回憶!混蛋!本來以為變態結婚後會老實點,不就是她還沒和金達死會,這傢伙想趁虛而入——不,就算死會變態仍不怎麼可能放棄目標;金達就好像那小鹿班比,任何一條(色)狼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一定不能讓變態得逞!’抱著如此決心的小惠從經紀人處弄清金達所在(利用從前植入金達體內的GPS),推遲所有的演出安排儘可能以最快速度趕往金達所在的柬埔寨。
在接近密林般的深處,她徒步扛行李又走好久才到達附近的村落。聽說有一對過路男女借住在村人家,她立即一路打聽找上門去。這時候距離她接到藍冰電話已經整整一天過去,現在已經是次日清晨。
希望能趕得及……小惠自我安慰著。
“你是說那對夫婦啊?他們就藉助在我家。你是他們的朋友?”房主對惠說。他是當地村幹部,算是一位家中略有小產業的熱情中年男子。
一定趕得及……這樣想的她有點絕望,笑容猶如石像般僵硬:“我是他們的朋友,我現在想見他們。”
“這個時間不大好,每天早晨這個時候他們的房間裡常傳出那種聲音。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既然是朋友,最好別在這種時候打擾他們。”房主笑得十分曖昧。
小惠的髮根部直豎,周圍散發出股可怕的氣!她的眼神更是可怕到嚇人,好像希臘神話中能用眼神把人石化的女妖美杜沙。房主打個冷顫,似乎察覺出其中的微妙連忙自告奮勇帶小惠去見他們。
‘三角關係?最近的年輕人——實在太有趣啦!’房主十分興奮的暗猜,決定弄清緣由後將這當作本村最新八卦散播出去。
房主帶小惠來到金達他們借住的木屋,只聽屋內傳來很大的響動。
“住手!啊!太疼了!”金達悽慘的哀求著。
“別亂動,否則更疼。”藍冰冷冷的回答。
“唔!疼!”可憐的金達慘叫。
“忍一下就好。次次都喊疼,最後你還不是覺得每天都這麼做才舒服。”藍冰勸說。
“不要!你好用力!我自己來!”金達上訴。
“再不老實我比剛才更用力。”藍冰駁回。
偷聽中的屋主已經開始流鼻血,小惠氣得嘴都歪了,一腳把木質房門踹開,力道之大差點弄傷自己的腳。
只見屋內的木床上,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