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五種秘法皆已習得?那我宗的鬼盅法你也練成了?”
“鍾離老鬼,你緊張什麼?當年老宗主要我發下毒誓,我此身不得使用除陰陽五行法之外的任何巫宗功法。剛才我被你偷襲打傷,我陰陽宗存亡之際,你可看見我使用過你們的功法?哼,若非我公孫人品好,老宗主又為何找我研討九子同心法?”
“嗯。如今也只有公孫長老天縱奇才,可以統御巫門。如果公孫長老答應五宗合一,恢復巫門,就由長老任宗主如何?我仲孫願意自降為長老,為你鞍前馬後。”
“唉,少宗主你這又是何苦?”
“我只願巫門一統,將來能正面我爹,心中無愧。”仲孫面色平靜。
“少宗主,我今日跟你實話說了吧,九子同心法是沒有可能練成的。巫門也沒有整合的必要。我公孫開明是什麼人?神魂研究正是我的拿手本領,這些人心裡想著什麼難道我便不知?”公孫開明轉身指著盤青青、鍾離、丁小天說道:“你們這些人打得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你,盤宗主,百來年勢力發展的不錯吧?卻被丹陽派丹鼎道人羞辱了一次;你,丁小天,你爹丁在天是死在丹鼎道人的手裡吧?你們與丹陽派有大仇,卻又無力報仇。哼,怕是也沒有那個膽子。五宗合一,你以為就可以與丹陽派這個龐然大物對抗了?真是太無知了!”
丁小天面色陰沉,咬牙說道:“你說得沒錯,我神鬼宗與丹陽派丹鼎有殺父滅門的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你要是不答應,害我無法報那殺父大仇,哼!你也好過不了,叫你陰陽宗雞犬不留!”
話說丁小天發狠要滅了陰陽宗,小劉一聽之下怒火中燒,正要起身上前先殺了這個丁小天,此時盤青青嬌柔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年輕人就是性急啊。不錯,我們與丹鼎道人有仇,我們要殺了丹鼎這個老雜毛。可是,丹鼎並不代表丹陽派,我們也無意與整個丹陽派為敵。丹陽派自詡名門正宗,未必會為了一個丹鼎就不顧江湖道義。再說,我五宗合一,實力大增,再聯合一些其他宗門,難道丹陽派要與半個修仙界為敵?”
鍾離無敵的公鴨嗓子再度響起:“就是,實力才是硬道理。大家合則利,不合則衰,這個道理公孫老兒不會不知吧?”
“我呸!一群井底之蛙,無知小兒!無需丹陽派其他人出馬,僅丹鼎的六師兄戰鼎一人就能把你們這一群人殺幾個來回!你們不知道吧,丹陽派老鼎、戰鼎、丹鼎再加上如松這個少門主,這四個人親如兄弟,是過命的交情。五臺派厲害吧,你們誰敢惹他們?可人家丹鼎揍了知客長老道通大師一個耳光,你們看到人家五臺派敢去找他算賬了?別不自量力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還真有一點震撼的效果,頓時眾人一齊住口,面面相覷,場面一時冷了下來。
仲孫咳嗽一聲,開口道:“咳,我只想五宗合一,光大巫門。卻不想起那與人爭鬥之心,若是眾人如是想法,不如維持眼下五宗的現狀,巫門不復也罷。”說著話走上前去就要扶起坐在地上的公孫開明。
“且慢!”丁小天搶步上前攔住仲孫:“今日裡我們破了白石峽谷,殺了公孫數十弟子,與他已經結下大仇。我們沒有選擇了,要麼公孫屈服,要麼就滅了陰陽派,沒有第三條路走!”
“唉!我仲孫一生沒有做過害人的事情,今日卻害了陰陽宗。豎子誤我,豎子誤我呀!”
仲孫痛心疾首,轉身就走,自己帶來的人也不顧了,直接向谷外疾走。
丁小天冷冷地看著仲孫,突然間手起一掌向公孫開明頭上拍下!
公孫開明全身法力被制,全無反抗之力,閉目待死。明青雪正在公孫身邊,見此不及多想,縱身撲上,要以己身為師父接這一掌。可是,雙臂才伸到公孫頭上,丁小天雙掌已到,“咯”的一聲,明青雪雙臂斷折,人已摔在一旁!
丁小天動手太過突然,小劉坐的過遠,不及反應,此時“啊”的一聲,站立起來,就要上前動手,卻見丁小天已然負手後退,明青雪雖然斷臂,但卻無生命之險,對於修仙者來說,這點小傷實在不算什麼,便即停了下來。
原來,丁小天一掌並沒有想著殺死公孫,只是他算準了仲孫這個書呆子不會放任自己殺人,一定會回來護著陰陽宗。這五宗合一,少了仲孫便少了一宗不是?
果然,聽到眾人驚呼,回頭見到丁小天動手,仲孫趕緊跑回來,護住公孫師徒,叱道:“幹什麼還要殺人?五宗同宗同源,再也不要自相殘殺了!”
公孫顧不上其他了,小心握住明青雪的手嘆道:“痴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