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不起彩禮啊,這不還拖著了嗎?”
說到此,裡屋走出一個小夥,黑著臉向老人道:“爹啊,沒事說啥呢!跟人客人說這些幹啥?”
老人家面色發窘,老劉見此哈哈笑著向小夥子招手道:“小夥子別生氣。來來來!我們談一個生意如何?”
小夥子走過來,小劉搬了張凳子放下,小夥子向小劉點點頭以示感謝,遂坐了下來。
“先自我介紹一下。劉三山,呃,身份比較複雜,不說也罷。兩位如何稱呼呢?”
“白佔先,家父白福海。”
“哦,白老先生,佔先。是這樣,我欣賞二位的玉雕手藝,同時我有大量的玉石料,這樣我們就有了合作的基礎。對嗎?”
白佔先眼中露出一絲喜色,與老父對視一眼,問道:“如何合作呢?”
老劉搖手道:“先不忙,我拿些玉料來,兩位先鑑定一下。”旋即起身,招呼小劉出了院門,停了一會兒,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塊約一個立方的翡翠料和一些螢石、磷灰石,又走了進來。
將玉料堆在父子兩面前,老劉復又坐下,示意兩人看料。
白福海慢慢掏出一個專用放大鏡,套在手指上,仔細研究起來。
老劉等了兩隻煙的功夫,見到兩人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濃,遂問道:“如何?”
白福海放下放大鏡,擦了擦因瞪眼時間長而流到眼角的淚水,慢慢說道:“好翡翠料啊!種、水、色俱佳,無雜質、無裂縫,介於上品與珍品之間,這麼大個更是難得啊!”
白佔先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劉先生想怎麼合作呢?”
“很簡單。我出材料,你們二位加工成成品,然後一家一半。你們在南寧賣,我在nj開一家玉器店,我們同一品牌,各賣各的,你們以為如何?”
白家父子面面相覷,半響,白老爺子說道:“如此合作,我們佔了大便宜啊。按以往的行規,我們佔兩成成品足矣。劉先生如此厚愛我白家,不知究竟為何?”
老劉笑道:“我是相中了二位的手藝,此其一;能夠找到一個信得過的合作伙伴,不容易啊,此其二。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會錯。再者,我也不是純粹的生意人,做玉器生意,玩票而已。錢對我來說不重要,哈哈!”
老劉收住笑聲接著道:“這一批玉料就作為首次合作的材料,二位以為如何?”
白佔先道:“好是好,就是虧了先生啊!”
“不虧!不虧!二位看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
白福海說道:“佔先,去拿秤、尺來,將測量數值仔細做好,交給劉先生。這加工損耗…”
老劉說道:“按行規就行。另外,你們還要添置一些裝置吧?要保證質量,提高成功率啊?而且我想著長期合作呢。”
白福海想了一想說道:“這麼大的料,是需要一個精準破料機,要七八萬啊?”
老劉轉頭向小劉耳語幾句,小劉轉身出門而去,片刻後,小劉拿著一疊鈔票進來,交給老劉,老劉轉手將錢交給白福海,笑著說道:“老爺子,這十五萬就算我的投資,你們添置些裝置,咱們的玉器加工一定要又快又好啊,這裡面也有我的利益呢。”說完頓了一下,指指白佔先的背影,聲音轉低道:“別委屈佔先,趕緊去下聘禮。”
白老爺子手捧著錢,抖抖索索地說不出話來。
等到白佔先測量完畢,將資料交給老劉,雙方交換聯絡電話,約定了交接貨的方式,老劉帶著四人走出大門。
站在院外,老劉沒有立刻離去,放出神識,籠罩向小院內。
卻聽白佔先道:“爹啊,這麼多錢是怎麼回事啊?”
白老爺子道:“劉先生留下來的。說是算他的投資,給我們添置些裝置。佔先啊,世上還有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事也能給我們遇上?”
父子倆沉默了一會兒,白佔先說道:“咱白家這幾輩子沒幹缺德事,怎麼就不能遇上個貴人?再說,咱這個破家也沒啥東西讓人家惦記。我看沒啥問題。”
白老爺子道:“貴人,貴人啊。佔先啊,我算了一下,添置裝置有八萬元夠了,剩下的錢給媳婦家送去,就當聘禮,應該也夠了。把婚事定在半年以後吧,這一批貨順利完成的話,再豪華的婚禮咱也不怕了。”
“啥呀?要豪華婚禮幹啥?才不給她家那麼多錢,她爸就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財迷。”
“喲嘿!你捨得人家姑娘?是誰這兩天愁眉苦臉呢?”
“有什麼捨不得?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