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著她的身上說的,唉,溼衣女郎啊,曲線畢露啊,連胸前的兩個點都是那麼的明顯。
她沒有看見我色咪咪的眼光,或者是看見了也根本不在乎。“你救不了我的,你就算救了我也沒有用,我不忍心看著我爸爸受苦。”說到這裡女郎捂住了自己的臉,從她抽搐的身體來看,應該是哭了,我回頭做口型問大媽該怎麼辦?可是大媽根本沒看明白。
到了現在這一步,我實在沒話說了,除了說你別想不開以外我想,我真沒什麼語言了。回頭瞅了一眼大媽,沒想到大媽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句改變現狀的話:“閨女,別在這裡自殺,在這裡自殺的話要罰款的。”我靠,老梆子,真狠,死了都要罰款。(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估計是要罰她的款,可是說的這麼直接實在是不太好吧,有損我們中華民族的美德啊。)
果然這個女人冷冷的看了大媽一眼,弄的大媽倒退了好幾步。然後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對我們鞠了一躬。然後自己搖晃著走了。我急忙追了上去,也順便把我的衣服揀回來。看著她雙手抱肩的向前走,我順手把自己的甲克披在了她身上,“披上點吧,江上風大。”她看了我一眼,默然的接受了。
到了路邊,我又邀請她去咖啡店坐坐,可能是太冷的緣故,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拒絕,她接受了我的邀請。
沒想到就在路邊的一個簡陋的咖啡廳她竟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我這麼個陌生的人說了,可能是因為沒危險吧,要不就是人的本能,就好象我們自己會在火車上跟陌生人聊自己的私事一樣。
她叫金英順(名字聽起來好象藥材),因為工作的關係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