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貝拉默,你太心急了,小心扎爾查把你的鬍子揪掉了,他也是不好惹的了,”羅夫斯基半靠在喪屍堆上,好笑的看著急於做攻的大鬍子貝拉默。
“貝拉默,該死的,你最好立刻從我身上下去,給我滾遠一點兒,老子沒有輸,”扎爾查雖說身體瘦弱,但是說出的話語和氣勢很強大,一點兒都不輸陣。
“扎爾查,我說你輸,你就輸了,”貝拉默擺明了就是欺負力量單薄的扎爾查,有本事你扎爾查翻身挑戰他啊。
他壓在扎爾查的身上,還手賤的摸摸對方猙獰的臉頰,看著對方兇狠的目光也不懼怕。
扎爾查幾欲翻身坐起,都被貝拉默壓制的毫無動靜,他恨死了貝拉默的體積龐大,也萌生了讓對方去死的念頭,因為對方踐踏了他的尊嚴。
何況,就算拼酒,也還沒有一決勝負,貝拉默此時此刻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了。
連旁邊的羅夫斯基都看不過去了,只見他解勸道:“好了,貝拉默,我們都是朋友,不要太過了,不然撕破臉,對大家之間的友誼都不好的。”
“好吧,今天看在羅夫斯基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不和你計較了,”貝拉默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身下的扎爾查,翻身躺在了他的身邊,並且非常放鬆的閉上了眼睛休息。
而羅夫斯基看到二人因為自己的勸說,不再大動干戈之時,他便放心的轉過頭去看向別處……
誰知,心中積恨的扎爾查,躺在地上扭頭看了一眼轉頭看向別處的羅夫斯基,然後又回頭看向身邊躺著的貝拉默,他眯起眼睛,一臉嗜血的盯著看了貝拉默許久,然後伸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寒光閃閃的匕首來——
只見扎爾查帶著一臉憤怒神色,如暴怒的野獸一般,手裡緊緊的攥著寒光閃閃的匕首,暴起身子,一躍而起,毫無預警的把匕首準確無誤的插進了貝拉默的心臟部位。
貝拉默猛地睜大不可思議的眼睛,臨死之前看到的最後一眼,便是扎爾查報復之後,得逞快意的扭曲笑容。
“你……”貝拉默只吐出來一個字,便頭一歪死去了。
那邊,羅夫斯基轉頭看向別處,陡然,他恍恍惚惚的看到距離不遠的,那個曾經被將軍炸燬了的洞口好像有人影在晃動……羅夫斯基以為自己酒醉眼花了,便抬手使勁的揉揉眼睛,重新看去——
果然,那裡好像打通了一般的,出現了一個大洞,而且令人驚恐不安的是,那裡竟然出現了好多晃動著的人影,看身形不像是柔性很高的活人,反而有點兒像僵硬的——
喪屍?
羅夫斯基頓時被心裡的念頭驚醒了大半酒精,酒醒了大半的他,第一時間便是回頭向著同伴提示這一驚人發現……
誰知,讓人驚駭的一幕殺人場景,赤然展現在他的眼中,他看到了貝拉默眼裡的驚恐和死不瞑目,還看到了扎爾查行兇時的快意和殘忍嗜血。
“扎爾查,你在幹什麼?”羅夫斯基震驚的問道。
“羅夫斯基,你還不錯,我不想和你為敵,你最好少管閒事,呸——”扎爾查五毒俱全的恐嚇威脅羅夫斯基。
羅夫斯基張了張嘴,最終沒敢出聲,他看著歪著頭,了無生氣的貝拉默,突然想起來,扎爾查雖然瘦弱纖細,但卻是他們幾個同伴之中,最心狠手辣的角色,貝拉默因為酒精中毒太嚴重,忽略了扎爾查的邪惡本性,把自己玩兒死了。
“你不該殺了他,貝拉默罪不至死,何況現在還是非常……”
羅夫斯基說著說著,突然驚恐的大叫一聲:“扎爾查,壞了。”說著,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從地上爬起來,但始終沒能如願。
“羅夫斯基,我說過了,你最好不要管閒事,你要敢去告密,我不會放過你的,”扎爾查說著,“刷”的一聲抽出插在貝拉默心臟部位的帶血匕首,猙獰著一張面孔向著羅夫斯基的面前晃了晃。
“不是,我們快逃吧,有喪屍,”羅夫斯基急切的大聲喊叫道,因為酒精的作用,又加上心中恐懼使然,他竟然接二連三的一再跌倒,就是不能如願以償的爬起身子。
“呸,羅夫斯基,你不要給我耍小把戲,我不會上當的,”扎爾查露出惡魔般的笑容對著羅夫斯基說道:“雖然你有一個好爸爸,但我此時殺了你易如反掌,就算把你大卸八塊的丟進喪屍堆裡,也沒人會找到。”
“扎爾查,你他媽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禽獸,你以為老子怕你啊,老子現在就要你死,垃圾……”羅夫斯基被扎爾查的話語激起了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