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裡的軍民看到這一情景,頓時歡呼起來。
太玄來到塔頂,他看到喬治巴頓將軍和安吉爾正在指揮作戰,士兵們抬了一架火箭筒過來,安吉爾親自上手操作。
一枚枚炮彈“嗖嗖”地打進敵人的陣營裡,就如石沉大海,飛濺不起來多少浪花。
許多沒有傷到要害的喪屍,即便拖著殘肢斷腿也在蠕動著往上爬行,更有甚者,還有一些已經斷成兩截的喪屍,也能夠帶著自己的上半身爬行……
這現象如果放在人類身上,叫做不畏生死,把生死置之度外,也是一種意志堅定不移的表現,讓他人敬畏和尊重。
可是,現在放在喪屍的身上,就狗屁都不是了,它們就是一群沒有知覺痛覺的活死人,更是桑戈的一群傀儡軍團。只要還能活動,它們就會堅定不移的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期間無論遇到多少阻礙或者多少打擊。
安吉爾和喬治巴頓看到己方的強烈攻擊收效甚微,喪屍還是一如既往地,滾滾如潮而來,根本沒有停止的打算。兩位將軍的心裡就有些發怵,頭皮發麻的同時,身上也已經冷汗直流了。
正當兩位將軍無計可施之際,他們驚喜地看到了太玄的身影……
“玄先生,你來了,”安吉爾趕緊打招呼。
喬治巴頓將軍也非常恭敬的垂首站在一邊,和安吉爾一起,給太玄讓出了位子。
那位白人士兵普朗特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在他眼裡,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兩位將軍,竟然如此姿態卑微的要看一個黃種人的臉色,他的心裡就有些不平衡了。
普朗特生氣自己的兩位將軍把帝國的臉面丟進了,竟然在一個黃種人的面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
而且還是在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不男不女的娃娃面前低頭,這傳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了。
白種人的血統歷來都是高貴典雅的,可不是那些阿貓阿狗能比的了的,就算這個東方人有點兒能耐,但是現在到了他們的地盤,是龍也要給他盤緊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能夠被他們這群高貴的白種人利用,那是給他們面子,決策權應該牢牢的抓在他們的手中才是,而不是像現在眼前看到的,兩位將軍有種想要依附別人的態度。
普朗特對東方人的敵意很大,也許許多西方人都和他一個心態吧!他們不相信東方人的能力,把自己的小命交給東方人,他們覺得很瘋狂,很荒謬!
不行,他一定要制止將軍的瘋狂行為。
其他守衛塔頂計程車兵,也看到了不堪一擊的太玄,這樣的一個沒有強悍體魄的男人,真能幫他們打贏這場戰鬥嗎?所有人的心裡都發出了疑問,同時也顯出了濃濃的失望之色。
大家都把焦點聚焦在太玄的身上,他們從最初的期盼,到漸漸地顯出疑惑和失望……
太玄一一看在眼裡,他一聲輕笑,頓時風華盡顯,閃瞎了一眾狗眼的同時,更讓士兵們對他失去了信心。
太玄不理會所有的複雜眼神,他緩步向著兩位將軍讓出來的位置走去,隨後,扶住護欄網,向著下面看去——下面依舊是無盡的向著塔頂而來的大批喪屍,密密麻麻,不計其數,遠遠看去,就像附著在樹皮上的螞蟻一樣密集恐怖。
“玄先生,怎麼辦?”喬治巴頓將軍滿頭大汗的問道,他和安吉爾也一左一右的扒在太玄身旁的護欄網上看去。
太玄緩緩地直起身子,然後轉過頭來,勾唇一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喪屍進入地下城的。”
“就你?你行嗎?”不等兩位將軍回話,一道刺耳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了過來。
太玄一怔,急忙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之處。
只見一個白人士兵,滿臉鄙夷不屑的看向太玄,眼中滿滿的都是譏諷和嘲笑之色。
“這位是……”太玄用手指向了普朗特,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喬治巴頓將軍求解。
喬治巴頓將軍對普朗特突然出口的話語,有絲錯愕和震驚,他沒想到這個普朗特,現在竟然變化的這麼沒有分寸。
“一個不知死活的低等兵卒而已,玄先生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喬治巴頓將軍聽到太玄發問,他回過神來誠惶誠恐的說道:“我們的友誼不能因為這種垃圾而動搖,玄先生,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讓此人再出現在你面前的,希望玄先生大人大量……”
“將軍,你言重了,凡事順其自然就好,”太玄輕輕一笑,抬手止住喬治巴頓繼續說下去,他接著說道:“西方的種族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