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塵兒費力的轉過頭,看到這震撼眼球的一幕,感覺很驚悚!
以前沒和他們兄妹共過事,在武當山的那些年一直很平淡,但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後,她在心裡對他們有了初次認識。
她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徑直走開了!
藤原秀顯巴不得張承雪纏上太玄,這樣他就沒有競爭對手了,他也二話不說追著玉塵兒跑了……
一群剛剛趕到的獸人在方祁的指揮下也做鳥獸散!
太玄看著越走越遠的玉塵兒,還有後面那個惹人厭煩的日本男人,心裡很生堵……
他低頭瞅瞅自己腰上被纏繞上的手臂,很想拿寶劍把她砍掉。
“你要抱我到何時?”太玄冷冷的開口。
張承雪緊緊的抱著太玄,盡情的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清香味兒,心如小鹿亂撞……
太玄見自己的問話沒有得到答覆,腰間的手臂反而越勒越緊了,心裡一陣厭惡,他用力抓住張承雪的手臂把它甩開,然後眼神犀利的注視著她——
“哎呦,”張承雪手臂被抓痛,驚叫一聲,抬頭看到太玄那雙陰冷恐怖的目光,心裡害怕極了!
“我有沒有說過,叫你以後不要招惹我,”太玄的聲音就像從地獄裡發出來的:“再次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別給臉不要臉。”
張承雪看著太玄遠去的背影,失聲痛哭起來,她哭喊道:“是不是因為玉塵兒,你才不喜歡我的呀?”
回答她的是刺入骨髓的無情夜風……
“玉塵兒,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張承雪對著一眾人離去的路徑,猙獰著面孔喃喃道。
“小雪,”張承風目睹了太玄對妹妹無情的拒絕,他走過來安慰道:“別難過了,太玄的性格不適合你。”
“不,”張承雪大吼一聲:“我就喜歡他——”
“唉~,先回去吧,”張承風拉著木偶一樣的妹妹回到小木屋裡,她被哥哥按坐在床上躺下來,然後張承風又給她脫鞋蓋被……
“你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就會什麼事都變好了。”
張承雪瞪著屋頂上的木板一直髮呆——
張承風不放心她,沒敢出去找地方睡覺……
他現在才想明白小雪為什麼拉住他,不讓告訴玉塵兒她已回來的事情——原來,小雪把玉塵兒當做情敵了。
他坐了許久之後,再抬頭看向張承雪時,她已經閉上眼睛睡覺了,張承風喊了幾聲,不見她有反應,便貓著身子悄悄地離開了。
張承雪等到哥哥走後,“刷”地睜開眼睛,她的眼睛裡溢滿了濃濃的恨意,她扭曲著面孔咬牙切齒的說道:
“太玄哥哥是我的,玉塵兒你個老妖婆,你不配得到太玄哥哥的愛,玉塵兒我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去死啊,我不會放過你的……”
從這之後,張承雪鑽進了一個死衚衕——愛太玄之深,恨玉塵兒之切!
她整天在研究怎麼能讓玉塵兒早點兒去閻王殿報道!
所以,但凡玉塵兒走過的地方,不是這裡有個坑就是那裡有個陷阱,要麼床上蛇蠍,衣上撒毒藥……
玉塵兒就納悶了,這段時間怎麼這麼背呀,壞事全讓她給遇上了,走個路差點兒掉坑裡,找個草藥差點兒鑽陷阱裡了,坐床上打個坐吧,還被蠍子蟄了一下,到現在還腫起好大呢!
她還想著,是不是自己缺德事幹多了,遭報應了吧,可自從回到雞尖山,她也沒幹什麼壞事呀?白夜近段時間很乖的,挑不出他的毛病,老人參這個憨貨現在不知道躲哪兒快活去了,打死她都想不到會是平時看起來好欺又懦弱的張承雪在作妖。
所以,有句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女人被逼急了,發起瘋來比男人狠上十倍都不止!
張承雪一個小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漸漸地喪失了理智人性,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太玄這一段時間喜歡找方祁聊天兒玩樂,方祁自是有求必應。
可玉塵兒有意見啊,本來兩母子在一起無拘無束的想聊什麼都行,可加上太玄氣氛就有點兒很微妙的感覺……
譬如,玉塵兒坐在方祁身邊,問兒子:“我給你煉製的藥丸,你吃了感覺如何?”
方祁還沒回答,太玄就接過話頭說:“好像沒感覺吧,塵兒,下次,我教你更好的煉丹技巧……”
“別再這樣叫我,小心我發火,”玉塵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