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藤原和白夜瞬間僵硬在原地。
“你的意思是,你都老的不中用了,那為師是不是早該入土為安了?”紫薇真君挑起眉頭不認同的看向玉塵兒。
“師父,那麼小氣幹什麼嘛?你知道的,我一高興就說胡話……你別在那裡抱怨了,現在最重要的驚喜,就是藤原秀顯他們三人的血液應該有大作用的啦!”
玉塵兒興奮的拍拍這個肩,握握那個手,又激動地抱住兒子踮起腳尖安慰性的摸摸頭,末了,紫薇真君幻化的了智大師也沒能倖免於難,她摟住紫薇真君的脖頸晃啊晃的……
四個人都被她的奇葩動作搞得無語之極!
“德行,你就不能含蓄一點,有你這麼表達開心的方式嗎?”紫薇真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但心裡卻是很享受。
“師父,給個面子別罵我嘛,兒子在呢?”
玉塵兒對著紫薇真君的耳朵悄悄地說道:“再讓我沒面子,小心我翻臉……”
隨即她大聲道:“師父,我的職責就是用玻璃器皿,把藤原秀顯和張承風兄妹的血液採集後,用玻璃器皿分別裝起來,你的職責就是要把它們變成解藥拿回來……”
“呵呵,你個死妮子……那就依你所言吧!”
紫薇真君抬手點點她的腦袋說道:“懶得跟你磨牙!”
“嘿嘿……師父,那我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玉塵兒笑的像一隻偷腥的貓……
關乎人類繁衍生息生死存亡的大計,就這樣在玉塵兒三言兩語的玩笑嬉鬧中生成,並推動著歷史的巨大齒輪向著新的文明紀元一步步邁進……
所以,當紫薇真君走的時候,就帶上了藤原秀顯和張承風兄妹三個人的血液樣本……
玉塵兒捨不得了智大師走,紫薇真君不得已化回真身,向她坦白了一切……
她聽後免不得又是一番傷心難過!
紫薇真君最終還是走了——因為他也有自己的使命與責任。
好在玉塵兒也想通透了——把紫薇真君當作自己的師父算了,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師父更年輕更帶勁兒些!
暫不表紫薇真君回到天庭,匆匆忙忙找太上老君研製解藥的事,且說現在的雞尖山,那是一派生機盎然的熱鬧景象……
有的人像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玉塵兒卻像一團火,走哪兒燒哪兒……咳咳……燃燒到哪兒!
以前,在伏牛山脈,除了了智老頭,再也找不到一個活人,所以,她只好禍害動植物去了!
可是能夠得著玩兒的,也就是還有些靈智的大白蛇白夜和千年的老人參了……
玉塵兒在山裡整整呆了六七十年了,她本性好動,不受約束,憋悶的狠了,自然要找地方發洩出來,想當然的白夜和老人參自然也就有了後來的悲催經歷……
了智大師看的是透透的——沒把玉塵兒憋悶死都算萬幸的了,那管你個小妖的苦逼生活!
所以一來二去的,玉塵兒被了智大師寵的沒邊,導致最後無法無天的連了智老頭都要躲著她……
寵愛她的師父走了,玉塵兒實實在在的消沉了一段時間!
但好景不長,太玄就像生來與她做對似得,玉塵兒的壞心情在他的挑逗刺激下,一點點爆發了出來……太玄哪天不找她幹上幾架,渾身就會不舒坦……
這天,她帶著兒子方祁散步在幽靜的山澗小徑上,兩母子走在一起很違和,給人的感覺就像爺孫倆……
但,二人之間的氛圍卻很溫馨和睦,玉塵兒性子本就有趣,心裡又深覺虧欠兒子太多,所以,對方祁是言聽計從,遇事都聽他的。
正當母子二人聯絡感情之時,有個不長眼的傢伙出現了,他的出現霎時破壞掉這種美好的氛圍,而且還徹底的惹怒了玉塵兒——
太玄悠哉悠哉的躺在他們前方一顆高高的楓樹杆上,翹著二郎腿,枕著自己的手臂,歪著腦袋看向玉塵兒和方祁之間的溫馨畫面,心裡就很邪惡的想要破壞掉。
只見他朝著樹下走過來的二人邪魅一笑,從嘴裡“噗”地吐出一顆棗核兒,正好鑽進玉塵兒頭頂的發叢裡……
把個正在笑顏如花地與兒子說話的玉塵兒“唬”的一跳,她眨眨眼睛,最初沒反應過來……就有些茫然呆萌的摸摸自己的頭髮,然後把發叢裡的棗核兒摘下來拿在手裡看著沉思……
這邊方祁也是一怔,便四下搜尋肇事者——
太玄看到玉塵兒一副茫然懵懂的樣子,感覺到很是好玩兒,心裡高興,便準備再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