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還是姐妹。她的臉紅起來,呆呆地站在那裡,有點不好意思。
明日見她窘相,“哈哈”一笑:“怎麼啦?難道你還要為它哭了不成。”
誰知他這麼一說,玄翼竟真的“哇”一聲哭起來。
“看你!”天衣責怪地看了明日一眼:“說什麼呢?”她立刻走過去安慰玄翼。
這一來,倒弄得明日措手不及。
——只不過開了個玩笑嘛。
他尷尬地搖頭。
——女人,不可理喻的動物。一天前還殺人不眨眼,這會就為了只靈狐哭得驚天動地。
青靈理解地拍拍明日的肩膀,深表同情。
明日閉嘴,乖乖接下為銀狐療傷的工作。
明日的療傷法術頗不一般,不到一會——姜玄翼還在抽泣——那銀狐居然就活蹦亂跳了。
“嘿嘿!”明日討好地衝天衣道:“看看,我厲害吧?”
天衣翻白眼。
小銀狐跳起來,在明日手指上舔舔,用腦袋摩擦著他的手背。
明日突然衝它發出兩聲怪叫,把幾人都嚇了一跳。
“你叫什麼?”青靈問道。
“你忘記啦,獸語啊。”明日笑道。
青靈無語。
天衣覺得有趣:“你跟它說什麼?”
“我問它叫什麼名字。”
“那它怎麼回答?”
明日看了看銀狐:“它說它叫錦奴。”
“呵呵!”天衣笑道:“名字真好聽,誰給它起的?”
明日低頭又哇哇怪叫幾聲。那銀狐也“吱吱”和他對著叫起來。
明日一臉迷惑:“它說是大哥哥給它起的,大哥哥是誰?”
“什麼?住山那邊?好遠哦!”明日開心地笑起來。
天衣看著明日的樣子,也微笑著。
——要是明日每天都這麼開心,那有多好!
玄翼猶豫著走了過來:“……呃……”
明日好奇地看著她。
“能教我道歉怎麼說嗎?”她吞吐著問。
明日笑了,天衣笑了,青靈也笑了。
明日低頭對銀狐錦奴說了幾句獸語,錦奴突然竄到玄翼腳下,用小腦袋使勁摩擦她的腳跟,弄得玄翼好不癢癢。
玄翼終於“咯咯”笑起來。
自銅梁逃出以來,這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光了。
天衣看著一邊和玄翼逗樂的錦奴,一邊對明日道:“它修煉的日子還短呢,身上靈氣還不足以讓它進化成妖。”
明日也道:“是啊,照一般的速度,它起碼還需要一百年時間,要想修煉成人,就得五百年以上了。”
“這中間的艱難困苦,它現在還體會不了。等它能夠體會的時候,它必定已放不下繼續修煉的誘惑了。”
天衣略微詫異:“這就是修煉的困擾嗎?痛苦與誘惑並存?”
明日點頭:“妖族是這個世間最危險的種族,就是因為我們修煉的過程不僅艱難痛苦,還充滿無窮誘惑,讓我們如墜煉獄,卻欲罷不能。”
天衣搖頭嘆息。
明日卻笑了笑:“不過我比較幸運,出生時就是人類之身,最痛苦的事是父親逼我學槍術。”
“噗!”天衣忍俊不禁。
天衣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的戰法,會那麼高明?”
隨即補充一句:“我不是誇你,你不要得意。”
明日無語。
“告訴你一個秘密。”明日神秘地道。
天衣附耳過去。
“我不知道。”
天衣認定明日在捉弄她,不依。
“真的。小時候跟父親去過很多地方,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想,如果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