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交待了一次,秋爾半月這內不要運氣。雖然秋爾內傷竟會復發,在意料之外,不過孩子練功心切牽動了傷勢,也在情理之中,大長老並沒有多想。
哈赤帶著秋爾,回到屋裡後,把秋爾放到床上,回過身掩上門。
秋爾蹦一下又從床上彈起。
剛才好險啊,幸虧秋爾見機,運著那僅有的點鬥氣往舊患上一撞,這可是絕對“正宗”的內傷復發,不然絕難瞞過大長老。
想到大長老那浩瀚如海般強悍的濤濤鬥氣與精妙的控制能力,秋爾又是後怕又是羨慕。
“怎麼起來了,你不是說要躺一下嗎?秋爾。”回過身的哈赤坐在床邊。
“父親,我好多了,沒事。我們必須走了,偷偷地走。”秋爾邊說邊喚小黑與飛天虎進來。
哈赤奇怪道:“走?為什麼要偷偷的走了啊?”
“先別說這個,我問你,父親你說他們會決定怎麼懲罰你呢!”
這個問題哈赤還是有想過的,“畢竟是同族兄弟,狀況最差可能回到你太爺爺出谷時,被趕走勒令再也不許回來,從此除名。總不至於囚禁殺害我們的。”
秋爾肯定地道:“不說萬一的囚禁與別的,就算是趕我們走,到這個地步他們還會說什麼呢?你想想二長老那兇惡的嘴臉,說出來的也只會是斷情絕義之類的話,那會有什麼好話。”
哈赤點了點頭同意。確實,二長老那臉色,哈赤覺得他也不會放什麼好話出來。
秋爾下決斷的道:“所以說,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偷偷地離開,暫時撤退不給他們說絕的機會,也算留下點餘地。血脈之情是不可斬斷的,以後總還有機會再回谷。”
分析一會之後,哈赤也同意了,決定留書出走。
書信三兩下寫好了。
哈赤一拍大腿,“糟了,我忘了出谷的路只有一條,怎麼偷偷的離開?”
現在才想起,小黑都白了哈赤一眼,秋爾得意的笑道,“這個問題,我想到辦法了。”
清靜谷中,練功室裡,四大長老與族長齊聚桌旁。
在地下的練功室裡,對外的感應會弱得多。
也不知道五人在商議什麼,突然,大長老抬頭看了下旁邊的書架。
二長老也停下話題,另問道說:“大哥,我好像感覺到谷中有一點空間魔力波動!”二長老也不是很確定,五人中以大長老的修為最高,對外的感應能力自也最強,所以相詢。
大長老剛回過神一樣,疑惑道:“有嗎?我沒注意,或者是錯覺吧,繼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