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是直線上升,已經將埋頭研究的易玉珠拋在身後。
歐陽兄弟倆據說很乖,不過看在祺瑞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上次來他們倆還有點畏縮,現在渾身都是自信,除了看祺瑞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崇拜,對上肖玉凌他們也敢針鋒相對毫不退讓,讓祺瑞相當滿意。
身邊圍著一堆親人的感覺讓祺瑞覺得很溫馨,就在這種感覺薰陶下,他不知不覺地便睡著了。
等祺瑞醒來的時候,精神好了許多,近來他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在一個安祥的環境中睡得特別香甜。
是蔣勻婷來叫他起床的,祺瑞醒來的時候她正坐在床側,摸著祺瑞消瘦的臉,淚珠兒滾滾從她俏麗的臉蛋上滑落。
“哭什麼?婷婷?”祺瑞懶懶地將她摟著趴在自己懷裡:“誰敢欺負我的老婆大人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祺瑞,我好怕,這一個多月每當想起你就揪心地疼,又沒有你的訊息,我好怕失去你,答應我,不要丟下我!”蔣勻婷嚶嚶地在祺瑞懷裡哭訴道。
“婷婷,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該死,讓我的小婷婷擔驚受怕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一定讓你隨傳隨到好不好?”祺瑞聞著她秀髮上的清香,溫柔的道。
“是你說的,不要再失蹤了!勾勾!”蔣勻婷側著雨打梨花的俏臉希翼地道。
“哈哈,拉鉤上吊一百年不敢忘!”祺瑞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鉤鉤,然後在她喜笑顏開的時候捉住她的小嘴兒一陣熱吻,最後放開氣喘吁吁的她嘻嘻笑道:“今晚要不要再給我下藥呀,你們三個一起上喔,真期待呢!”
“呀!你壞死了,這麼羞人的事情你還說……都是凌凌啦,羞死了!”蔣勻婷雙手捂著臉不依道:“你現在身體不好,還是以後吧……”
“嗯,真失望呀……”祺瑞故作失望地道:“肚子好像有點餓了,什麼時候了?還沒開飯嗎?”
“哎呀,你看你,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大家都在等你哪,我就是上來叫你的,快快快,又要被她們笑死了!”蔣勻婷這才記起上來的初衷,趕緊催促道。
當倆人出現在諸人面前的時候,大夥兒臉上都似乎隱含著莫名含義的微笑,唯獨只有肖振邦臉上難見笑容,看了祺瑞一眼也沒有任何變化。
祺瑞心中打了一個突兒,這傢伙似乎碰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但是決不是看自己和蔣勻婷不順眼,究竟是什麼事情呢?祺瑞隱隱覺察出了什麼。
“元旦快樂!”大聲地祝福,八隻酒杯碰在一塊,大家快樂的情緒感染了肖振邦,他稍稍振作,也開始和董碧雲觥籌交錯,席上也只有他們倆人能喝酒,祺瑞?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喝他的果汁吧。
吃完聚餐,祺瑞打發幾個女人去捉著歐陽兄弟複習功課,然後跟肖振邦到天台上去聊天。
“肖叔叔,碰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祺瑞吸著熱牛奶,笑嘻嘻地道:“說出來我好幫你參謀參謀呀。”
提起這事情肖振邦臉上又黑了下來,道:“昨天我見了一個人,他讓我解散黑狼!”
祺瑞微微一笑,道:“終於來了嗎?嘿嘿,你怎麼回答他的?”
“我能怎麼說?當時我便和他鬧僵了,我靠,老子當年老老實實地退伍當民工,結果怎麼著,年年都拿不到工資,工友們受了傷也沒人理,很多人就為了一點小傷就給耽誤了,那個時候怎麼不見有人來管管?借錢做點小買賣,結果被十來歲的小娃娃滿街追著打,老子怎麼也是當兵的出身,要還手的話那些小娃娃還能有活路嗎?奶奶的,如果不是有白仙子相助,我今天早就是白骨一堆了,不是混不下去了我能混黑社會嗎?”喝了點酒,想起往事,肖振邦滿腹牢騷都向祺瑞傾訴起來。
“黑社會混到我這麼白的也算難得了,除了對付敵人,我從不打砸搶,也不沾黃賭毒,我礙著誰了?解散!哼,一萬多血氣方剛的小弟,一半多是退伍的軍人,解散了誰給他們飯吃?大家都去搶呀?他老爺子一句話,下面的人可就是要命的啊!”
“肖叔叔,別生氣,那人是什麼來歷?有什麼後臺沒有?想辦法把問題解決掉便是,解散黑狼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們解散了,也會有別的黑幫站出來,難道還要退回到幾年前那種黑道大火拼的樣子上頭就高興了?”祺瑞還是嘻嘻地笑著,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來頭大著呢,”肖振邦嘆口氣道:“這個人動不得,拿錢也砸不動,為人也很端正,找不到他的把柄,這回被他盯上了,看來得另想辦法才成了。”
祺瑞想了想,道:“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