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來,正在泡澡,姐姐,你把梅兒弄過來幹嘛?我不是讓你帶著她麼?”祺瑞埋怨道:“把一個定時炸彈埋在我身邊,你就不怕我作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你敢!”董碧雲兇霸霸地喝道,然後呵呵笑了起來,道:“她整天想著你,每天在我耳邊叨唸一千次,我真受不了她了,只好還給你,其實男人一直憋著並不好,偶爾發洩一下我不怪你……”
“姐姐,我哪是那種人呀!”祺瑞叫屈道。
“少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她身上動的手腳,怎麼說我現在也能放出精神體了,哼,我簡直懷疑我是不是給你催眠了,是當年的我早就把你給開革出門了,哪像現在……小壞蛋……姐姐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躺在你懷裡……”柔情似水的低吟勾起了祺瑞無限相思,也挑起了祺瑞的無限慾望。
沐浴後看了資料,再看了呂雪梅帶來的董碧雲自己拍的DV,祺瑞好不容易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祺瑞暈頭轉向地醒來,精神不振,睡眠不足,熟知中醫的祺瑞很明白自己的問題所在,可是,卻實在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就算沒有把董碧雲她們的感受考慮在內,祺瑞也不可能去和一個毫無感情的女人發生不正當的關係,何況祺瑞對呂雪梅一絲兒好感都欠奉,若不是董碧雲,在抓住神原的時候可能就把她給滅口了。
現在雖然不怕她背叛自己,但是祺瑞還是沒有能夠把她當作一個正常的美麗的女孩來看,或者把她當成是一件工具的可能性更大。
草草盥洗後,祺瑞跟呂雪梅吃了點兒早餐,便來到了萬全安保公司。
田勇看了看祺瑞身後的呂雪梅,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祺瑞猛然省悟過來——這傢伙昨天說的什麼‘幾分鐘’是這個意思。
在肚子裡面暗罵,祺瑞總不能跑過去跟他解釋道:“你理解錯了,我說的幾分鐘不是那個意思……”
“對方目前情況如何?有沒有較大的人手調動聚集情況?”祺瑞問道。
“莫塔拜爾的手下沒啥動靜,六指的手下加強了戒備,只有刀疤李的手下有些動作,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難道憑他也想動咱們不成?”田勇不屑地道。
“就算他們聯合起來也休想能挨住咱們一隻手指頭兒,大家小心戒備,見機行事,非到必要時刻不要動槍!”
約見的地點是一個少數民族酒樓,看老闆的苦瓜臉就知道他並不是自願提供這個場所的。
樓下已經坐了幾桌人了,雙目一掃,田勇便帶著人往通向二樓的樓梯走去。
“對不起,只允許五個人上去,其餘人請在樓下等候,不許帶傢伙……”樓梯口守著的兩名大漢伸手一攔。
田勇向祺瑞看去,祺瑞道:“咱們三個再帶倆人,其餘的都在樓下侯著。”
田勇點了兩個紫劍的手下,卻看著呂雪梅有點遲疑,祺瑞哈哈一笑,摟住呂雪梅的細腰便當先向上走去。
那兩個大漢雙手再攔,沒等他們說話,祺瑞‘哼’地一聲,便在他們被震懾得發怔的時候撥開他們的手,徑直走了上去。
等那倆大漢莫名其妙地回過神來,田勇也帶著另兩人過去了,他們伸了伸手,但是想了想還是把喉頭的話給嚥了下去。
“嗯?…萬全公司的田老大到……”二樓樓梯口的一名小弟看到摟著呂雪梅的祺瑞一愣,然後才看見了田勇。
二樓沒有其他客人,大廳收拾得乾乾淨淨,只有正中擺著一張可以坐下十二個人的大圓桌,桌邊已經坐著三個人了,一個少數民族大漢冷著臉坐在那裡,雙手盤在胸口,看樣子就是莫塔拜爾了,一個用手撐著臉在那裡吞雲吐霧的應該是六指,剩下那個臉上有條刀疤的不用說就是刀疤李了。
他們每人身後都唬著臉站著四個小弟,身上沒見到兵器,祺瑞放開摟著呂雪梅的手,樂呵呵地走向了那個應該是他的座位的椅子。
看到祺瑞坐了下去,而田勇卻站在祺瑞後面,三個老大都愣了一下,刀疤李喝道:“田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田勇介紹道:“這是我們真正的老闆,人稱鷹少爺!”
祺瑞好整以暇地道:“今天大家來到這裡,廢話也就不多說了,要麼你們併入我們紫劍盟,否則就是你們消失,就這麼回事,你們好好想想,自己決定吧。”
“我操,你什麼東西,憑啥……”
“哼!”祺瑞喝道:“刀疤李,S市三大團夥就你販賣毒品,再加上你手上的兩條人命你就該死幾回了,以前有人挺你,今天你是難逃一死,你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