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洩露機密的……妳怕了沒有?求饒吧?說不定我會饒了妳,用上第二種方法……”
“我……我是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的,祺瑞,請相信我,否則你就殺了我好了!”火熱的手幾乎掌握住了她整個脖子,她卻沒有掙扎與反抗,只是傷心地流著熱淚,淚珠落在了祺瑞的手上,讓他堅如鐵石的心也不禁一軟。
“我這樣殺了妳,妳會不會感覺到很不甘心?妳以為我會看在婷婷的份上不會殺妳麼?假如妳這麼想的話,那妳就錯了,凡是威脅到我以及我身邊心愛的人的……不管是什麼人,或是什麼組織,我會毫不猶豫地讓它消失!”
“殺了我吧,只要你認為是對的!”於潔閉上了眼睛,心甘情願地將生命決定權交給了背後的祺瑞。
“那好吧,本來今天晚上我只想和妳好好培養一下感情然後試著接納妳的,可惜妳太聰明瞭,我不得不擔心妳會否會對我造成危害,對不起,妳好好的去吧……”
於潔只覺得臉上的匕首離開了,那隻掐著自己咽喉的手也離開了,然後咽喉處微微一冷,似乎咽喉上開了一個口子,冷風絲絲地從口子裡灌入了氣管,任於潔怎麼努力都無法呼吸,生命似乎從那個口子迅速流失,於潔明白那是因為自己大量失血的緣故。
突然,於潔發現自己的身體歪倒在地下,而她卻分明還站坐在椅子上,她看見自己身上被鮮血染紅了,張大著嘴眼裡透著驚恐,然而生命已經離開了那具身體……
於潔的靈魂一陣悲哀,因為祺瑞畢竟還是下了手,她沒有恨他,只是為自己感到悲哀,祺瑞始終沒有相信她,或許他心裡從來沒有過她的影子。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於潔稍微感覺到了一絲欣慰,只見祺瑞蹲下身去,輕輕地將她圓睜的雙目合上,於潔‘飄’到了祺瑞面前,祺瑞看不見她,依舊凝視著地上的屍體,臉上滿是哀傷。
“妳好好的去吧,在我的心裡妳已經是我的好妻子了……”祺瑞輕輕地說道。
“祺瑞……”於潔的激動地說道:“你不是讓我把心裡的話對心愛的人說出來麼?雖然現在已經遲了,你再也聽不到了,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我愛你,不管你怎麼對我,我永遠都愛著你,也許這樣才是我最好的歸宿,只要你能夠記著我,我就算死一萬遍我都無怨無悔……”
“唉……真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於潔突然聽見了祺瑞那懶洋洋地似乎隱隱帶有一絲不懷好意的聲音:“我哪有妳想象的那麼狠心,醒來吧,不要老是幻想著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於潔緩緩地回過神來,她突然發現自己還坐在椅子上,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唯有面前桌上溼了一灘,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溼潤潤的,似乎那些水跡正是她的淚痕。
“我怎麼了?”於潔怔怔地問道。
祺瑞將一包紙巾推到她面前,用一副一切與我無關的表情說道:“我不知道,說著說著妳就發起了呆,然後就哭了起來,還說什麼殺了我吧,我想叫醒妳結果卻沒有什麼反映,幸好現在妳醒過來了,不然我還真得去找醫生了,對了,妳是不是時常喜歡發呆啊,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我都見了好幾次了。”
於潔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低著頭思索了一陣,抬起頭來說道:“我剛才真的是自己發白日夢?不對……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祺瑞聳了聳肩膀,道:“妳是指的哪句啊?有的聽到了有的沒聽到。”
“不,你聽見了,你都聽到了,剛才分明是你在搞鬼,你真是一個超級大壞蛋,居然用這種方法騙人!”於潔驚詫之餘想起了自己剛才的夢境——暫且認為那是夢境吧,不由得又羞又氣地瞪著祺瑞。
祺瑞笑嘻嘻地瞧著她,道:“妳難道還不知道我壞麼?居然在夢裡都讓我殺了妳,真不知道妳怎麼想的,就算愛我也用不著這樣吧?”
“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於潔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心事莫名其妙地就說了出來,嗯,應該說是被騙了出來,這未免讓她有些吃不消。
“呵呵,這也不能怪我,我並沒有騙妳,一切都是妳自己想象出來的,幸虧妳沒有把我幻想成一個沒有血肉的冷血殺手,否則我還真不敢惹妳了。”祺瑞誠懇地道:“於潔,妳該很清楚這樣對妳是很不公平的,在錯恨還沒有造成之前妳還有機會回頭,當然,我也很喜歡妳,雖然我並不是一個花心大蘿蔔,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並不是很在意身邊究竟有多少女人,我是在為妳著想啊!”
“還說不花心呢,你這話就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