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小的小人。
秋枯客蹙眉道:“是古東時代的暗影水螅族人,真沒想到,這種族該在五千年前就已經滅絕了的。居然會在這裡出現!”
間極詭抽了一下自己可怕的鼻子道:“這東西樣子倒是很漂亮……”
眾人一齊難以承受地看了他一眼。
戟烈發現秋枯客臉色發青。
“先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他道。
“好像有一條鑽進了我的腿肚子裡。”秋枯客吃力地道,“哦不,他現在應該已經鑽到了我的胯部。”
眾人乍聞此言,都不由背脊發涼。
身體裡鑽進了另一個生命的事情任誰也不回喜歡,何況是最以寄生術聞名的古東水螅族人?
這時,鳩蘿卻象一條腰身特異的蛇般貼到秋枯客身上,笑嘻嘻地把手伸到了老頭兒的胯下。
她眼神迷離,頭上那兩朵火花熱情似火。
眾人皆驚,毛髮倒豎。
這老姑媽春心蕩漾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然而當那條老樹皮包裹著的手掌在先知的身下再次泛出耀眼的光芒時,大家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覺得自己太多慮了。
鳩蘿姑媽現在顯然是要幫秋枯客。
她應該是在打算那麼做的。
大家拼命消除自己內心的懷疑。
秋枯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這老頭那裡這時會是怎樣新鮮的感覺。
總算,大家還沒來得及分析鳩蘿老太最真實的內心活動,一個蜷成一團的水螅族人已經撲通落下地來。
這團金光不僅成功分離了水螅族人和秋枯客,使先知逃脫了水螅人險些成功的寄生計劃,而且還直接殺死了水螅族人。
間極詭鬼眸輕顫,心想:這老太婆手心裡的那金光真是奇異,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功夫?
鳩蘿一手搭著秋枯客的肩膀,滿足地舒了口氣,然後以自己覺得最溫柔的語氣,輕聲道:“大師,現在感覺如何?”
秋大師雖然滿臉的難堪,但居然還是點點頭。
站在後面的丹尼爾看得面紅耳赤,他還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修為與其他幾位相差實在太遠的他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能讓這兩位他打心裡尊敬的老前輩在眾人面前作出這樣火爆的舉動。
“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有埋伏?”秋枯客回過神來,轉首去問戟烈。
戟烈呆了片刻,才道:“有個人……是有個人告訴我的。”
“什麼人?”間極詭奇道,“這裡除了我們之外,哪有其他人?”
“剛才……”戟烈指了指洞口道,“剛才,就有個人在那裡。是他告訴我的。你們……都沒看見嗎?”
眾人面面相覷,鳩蘿搶著答道:“沒有,當然沒有。這洞里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人!而我們本來正要向這裡面走進去。如果不是你及時喊了一聲,只怕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會鑽進十條以上這樣噁心的東西。”
“可……可我真的看見了,那洞裡,有一個人。”戟烈指著洞內道,“那裡,就是那裡,他就站在那兒。”
眾人靜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麼都沒有。
洞道黑森森的。陰柔的風從洞道的那一邊穿廊襲來,掠過人們耳鬢髮叢,帶出絲絲涼意,透入心脾。
“你又有幻覺了。”間極詭回頭看看戟烈道。
“但是這幻覺救了我們的命。”丹尼爾在人們背後小心翼翼地道。
“不錯,”這次間極詭竟毫不猶豫地認同了小丹尼爾。他為人雖然並不大度,但是卻不會因而閉塞了自己的觀察力。
“他的樣子和這石頭人很象。”戟烈道。
“你說什麼?”秋枯客回頭看了他一眼道。
“我看見的那個人……和這高得象山一樣的石像很象。”戟烈答道。
“這是古神像。”秋枯客雙目中開始亮起欣喜的光來,“看來……神會護佑我們的。”
“現在怎麼辦?”間極詭問道,“我們還向前走嗎?”
“當然,我們不該讓幾隻小蟲子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鳩蘿在那神像的腳趾上跳上跳下地道,“小心些就可以了。不要忘記,這些水螅人能在這通道內生存,說明這裡不會有其他的致命機關。我們只要小心不要再踩扁了他們的頭就可以。”
“這裡很有趣。”秋枯客低頭看了一下地上橫七豎八的水螅族死屍道,“竟讓我們會看見了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數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