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
“啊……愛……”
如同中了一場古往今來,彈無虛發的魔咒。
孔雀猛地一陣昏厥,胸口彷彿中了一箭般透不過氣來,身體裡好像被以無上神力埋入了一座口吐烈焰的火山,那令人窒息的熾熱一吐一納般地抽動著,讓她感到自己已在這一場血肉橫飛的決戰中已完完全全地開始融化。終於與戟烈如膠似漆地粘合在了一起。
這一生,那魂魄再也無法分離。
戟烈用四肢百骸的每一處肌肉感受到孔雀的悸動。
當他將自己的手用力按在那對雪蓮花苞般的胸時,而孔雀將那平坦而嫩滑的小腹緊緊地貼著他時……
還有,當那修長的腿瘋狂地在他身上蹭動時。
即便是孔雀咬他,掐他的時候,用恨恨的眼神嗔他的時候,他都能從這個人族女子的倔強中意會到那種刻骨銘心的溫柔。
兩個人將瘋狂的汗水完全滴在了一起,當孔雀聽見戟烈那久久未停的低嘶時,她也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
封魔獄潮溼的空氣會將這一場愛的呻吟永遠沉澱在這裡。
“我……沒弄痛你吧?”戟烈疼惜地抱著美麗的符術師道。
孔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剛才真是瘋了,怎麼會讓你得逞……那麼大!”
“這……”戟烈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又撓撓頭皮,故作關心地道,“要緊不?我再幫你揉揉?”
“去去去,”孔雀拼命打他伸過來的手,嬌嗔道,“別裝模作樣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哪經得起你這樣亂來,別在弄我啦……”
戟烈見她半嗔半嬌,心裡一柔,經不起來,就低首去吻她。
“嗚……”
孔雀狠狠地捶著他,但還是很快屈服了,不停地喘息道:“你……真是……沒完沒了……哎……”
床板又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
第六號牢房本來是空的。
因為最近一段時期,除了孔雀,戟烈,薩雷摩,和老烏之外,封魔獄並沒有很多的特殊囚犯。
不過今天晚上第六號牢房已經客滿了。
趴在最上面的是薩雷摩,側著腦袋把耳朵貼住了石牆在聽隔壁的搖床聲。
他下面就是野豬流氓老烏。最下面,居然是典獄官……
“不愧是蠻骨族的頭號戰士,剛戰鬥了那麼久,我趴得脖子都酸了,才結束。休息了不到十秒鐘,他又劍拔弩張了。”薩雷摩揉了揉後項,壓低了聲音感嘆道。
老烏搖頭晃腦地吭哧吭哧呼嚕了一陣,意思是說我老大嘛,那還用問?你們這些小人物怎能與之相比。
當然,婕兒不在,這兒沒人聽得懂。
可苦了最下面的典獄官。
儘管老烏只有一半身軀壓在他身上,但要不是數十年的元息之力修煉,他還是會被壓成一塊平整的大餅。
此時他極為傷心,當時怎麼那麼老實,哈爾希德說將這幾位特殊囚犯的力量都解禁,自己為什麼就那麼好心,連這頭豬的力量也解了。
“我說豬哥,你就別動了……”典獄官吃力地呻吟道,“你那份量,壓得我骨頭都快變形了。”
薩雷摩勃然大怒,低聲罵道:“典獄官,你少來這套,你在這兒是佔盡地勢啊,要不是下面有個小洞可以偷窺,你這鬼精靈會肯趴在最下面?”
“我現在後悔了。”典獄官無比懊惱地道,“這個角度太低,只能看到戟烈的腳底板。哎……要是我早知道蠻骨族人的腳丫子那麼大,我才不選這個位置呢。”
“活該。”薩雷摩輕輕地罵道,“這裡房間那麼小,老烏往這兒一趴,你也只能在下面做墊腳石了。還居然什麼也看不到,真浪費。”
“別喊別喊……”典獄官忽然興奮起來道,“他們現在換了個體位……”
八號牢房裡頓時鴉雀無聲。
好半天,薩雷摩才小心翼翼地從最上面把腦袋伸下來道:“怎麼樣?看到了沒有?”
“天哪……”典獄官悄悄地感嘆道。
“什麼什麼?”薩雷摩著急了。
“哦……我的九天神尊……”典獄官開始有點忘乎所以。
“到底怎麼回事?”薩雷摩愈發不耐煩起來。
“真是……難以想象!”典獄官的表情擰成了一團驚詫,“真強悍……這樣也可以?!”
“究竟怎麼了?”薩雷摩低吼道。
“呼嚕呼嚕……”這次連老烏也無法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