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也跑過來跟著動手,兩人一番緊張的忙活下來,累出一身汗卻毫無進展,只得作罷。
兩人正在奇怪為何滿大廳的鬼宗高人們消失得乾乾淨淨,眼前一陣人影閃爍,那些消失的高人們頓時再度出現在大廳之中。
滕寶不作聲sè地將醉月輕輕帶到自己的身後,冷眼看著以葉文天為首的鬼宗高人們一步步朝他這邊逼近過來,厲聲問道:“沒想到名聞天下的鬼宗,竟然是這等蠻橫無禮的做法,滕寶好生失望!”
“小子,你到底什麼來路?你對孫長老和神樹動了什麼手腳,還不給我從實招來!”葉文天身後一個大長老暴喝道。
鬼宗一干高人們眼神中難以掩飾地充滿著無邊的怒火和仇恨,全都瞪著滕寶,那情形似乎恨不得將滕寶生撕吞下肚去一樣。
擇人而噬!一個詞語閃過滕寶的腦中,剛好應景此番所見。
滕寶笑道:“真是好笑得很,堂堂元嬰期的鬼宗大長老,對在下一個小小的築基期蝦米動手,你們這些高人還問我對他動了什麼手腳?我怎麼動,怎麼動得了?我倒是很想動,只要諸位高人能教教在下的話!至於貴宗什麼神樹,在下聞所未聞,這位長老此話不知從何說起啊?”
“你···你!”那個長老就要撲上前來,卻被葉文天一把止住。
“藤公子,也許咱們先前有些誤會,不過,神樹的存亡直接關係到咱們貴宗萬年的基業存亡,還請公子解除了你的手段,一切好說!”葉文天儘量壓抑住心頭的怒火,輕言細語地說道。
滕寶攤攤手,一臉無辜:“葉大宗主,從踏足懸河開始,在下四人就一直在你們這些高人前輩的眼皮子底下,莫說在下沒有聽說過貴宗什麼神樹,更不知其在何處,即便是知道了,難道在下還能憑空飛過去不成?真是可笑之至!yù加之罪何患無辭,貴宗的手段也未免太下作了吧,葉大宗主?”
醉月一臉氣憤,毫不示弱地瞪著這群高人。
“你···你還不承認,你看這是什麼?”唐游龍怒喝道,抬手丟出一個東西在滕寶面前。
一節枯枝,約有四五寸長短!
滕寶低頭看了一眼,將其攝入手心,蔑笑道:“你們的神樹就是這東西?呸,我還當什麼了不得的玩意兒呢!拜託你們這些高人找藉口栽贓在下也找個高明點的漂亮點的,行不?就這破爛玩意兒,在下多的是,這就是你們的神樹!”
蔑笑聲中,一股撼天動地的清新氣息令人幾yù升騰起來,因為滕寶的身前忽然多出來一根粗如兒臂,結滿翠綠枝條的西河柳大樹丫!
這根枝丫的直徑幾乎已經超過了鬼宗那顆神樹的樹身大小,長度和枝條的密度都遠不是鬼宗的神樹所能比擬的!
天啊,我都看到了什麼?
鬼宗一干高人們瞬間石化!
每個人瞪著那根西河柳枝丫的樣子比分別千百年再次見到自己的親生爹孃還要親熱!
“這東西在下多的是!我哪有那份閒心去對你們的什麼神樹動手腳!真是可笑之至!”滕寶冷笑著,將手中那小節枯枝丟到葉文天等人的面前。
滕寶的冷笑聲終於將鬼宗一干高人們從無邊的震撼中拉回到現實。
這一下,所有高人看向滕寶的眼神不再有半分仇視,而是恍若見到他們的先祖一般尊崇。
“藤公子,咳咳,請問,您這偌大的神樹從何而來?”葉文天強壓住幾yù跳出胸腔的心臟,軟聲問道,面上更是瞬間擠出了自認為無比真誠燦爛的笑容。
眾人眼前一花,那根巨大的樹枝瞬間不見,原來竟是滕寶將其收了起來!
“好笑得很,未必然在下有什麼東西都還得向鬼宗稟報不成?”
滕寶此刻隱隱覺察到一些什麼,心中再無半分畏懼地反問道。
葉文天這才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些不妥,忙堆笑道:“藤公子,您大人大量,還請原諒我們先前的無力冒犯之失,唐長老,還不過去解除了藤公子兩位朋友的禁制?”
唐游龍夢飄身過去,抬手解除了明者與財叔兩人身上的禁制,不過兩人仍處在暈厥狀態之中。
醉月忙跑過去,檢視起兩人的身體情形來。
滕寶也跟著過去,輕聲問道:“怎麼樣?”
“大人,他們都受了些小傷,不過明者兄弟的傷要重許多。”醉月恨恨地道。
“你把丹藥給他們服下再說,我倒要好好問問鬼宗這些高人,這筆賬該怎麼計算!”滕寶將雪蓮丹交給醉月,一邊恨恨地說著直起身來,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