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喚他的聲音似乎越來越急切,他試著讓自己的意識朝那個方向靠攏,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神魂似乎被禁錮了一般,死氣沉沉,根本不能正常使用一絲絲的神識。難道我真的死了麼?他更加懷疑自己已經死去了。遭到兩個元嬰期大修士的全力撲殺,他還以飛鉗去硬抗,難怪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瞬間,他發現自己神魂被禁錮,靈力全失,進而六感都不復存在了一般,僅剩下心的最深處還有一絲忽強忽弱的痛,支撐著他勉強可以有一點孱弱的意識。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jīng力去考慮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識海到底還在否,神魂到底還在否,天書到底還在否,分身還在否,他覺得他就像一個離家千年萬年的遊子,此刻只想根據心的深處那點痛的指引,朝著那個呼喚他的地方遁去。可惜,他行動得如此緩慢,他與那個地方的距離就像有千里萬里那麼遙遠,不過,他沒有氣餒,堅持著將僅存的那點意識朝著那裡飄去。
時間過了好久,有沒有一千年?他不知道,不過,總算是讓他看到了那個召喚他呼喚他的東西,那是一個瓶子,一個淡青sè的琉璃瓶。當他將自己那點意識靠近這個瓶子的時候,他只感到那瓶子驟然發出一股和煦的暖意,瞬間從他的頭頂灌入。恍若絕堤的水庫,暖意如cháo湧入他的身體,迅速沾溼了他的神魂,他的血肉、他的筋骨脈絡、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久違的六感再度回到他的感知之中,神魂的禁錮也突然解除,就在這時,那瓶子忽然變作一個青sè的光點遁入他的體內,直接鑽入他的神魂之中。他緊跟著這點青光而入,這才發現,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