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爾奪下那名執法者的鞭子的同時,他便被蒙揚和身一撞,當場被撞碎了一身筋骨,立即斃命於此!
天,橫行於各大工坊的執法者竟被兩位組長聯手擊斃了!
這件事給大醉的伐木工們的震撼,足以使他們酒意全消,他們都清楚馬欄山大姐頭娜姐的規矩。
在她的地盤上,誰要是敢擅自出手傷人xìng命,只要被她發現,絕沒有好下場,也沒有人能逃得過娜姐在馬欄山範圍內的追捕。
兩個帶給他們無數憧憬和希望的組長,這下子攤上大事了!
這是一部分伐木工心中的念頭。
但也有一部分人,聽到蒙揚的喊話聲,再看到跟自己這些rì子並肩勞作的兄弟,鮮血淋漓生死未卜地躺在地上,橫七豎八到處都是,頓時惡從膽邊生,受酒意的刺激,竟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沸騰的血xìng在這一刻表露無遺。
他們如一群被踩著了尾巴的兔子,紛紛紅著眼珠,不顧一切地撲向那兩個猶在打人的執法者。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因為撲上前去的人實在太多,兩個執法者儘管手中有鐵鞭,力量也比這些伐木工大,但也只是抽倒了幾人,便被一擁而上的伐木工們撲翻在地!
好漢架不過拳多,兩個執法者做夢都沒想到在一向溫順的伐木營地,居然會遭到這些弱小伐木工的反抗。
“你們死定了,竟敢襲擊執法者!啊,嗷······”
人們早就將被撲翻在地的執法者的鐵鞭繳下,隨即便開始拳腳相加,如冰雹一般下在兩人身上。
初時,還隱約聽到那兩人氣急敗壞的呵斥怒罵聲,很快他們的慘呼都變得微不可聞。
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後,兩名執法者被憤怒的眾人生生打死在地。
蒙揚和希爾根本不看大家的表情,自顧自地去將那些受傷的工人攙扶著聚集到一處,很多人身上鮮血直流,還處在暈厥中。
蒙揚細數了一下,暗道,這幾個傢伙還真是歹毒,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打傷了十五人!
眾人七手八腳地幫著照顧受傷的兄弟,有的則看著地上三具執法者的屍體,慌然失措地念叨著:“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蒙揚yīn沉著臉,聲音如從冰窟中發出來的一般寒冷:“你們誰身上有療傷藥?”
一名老成一點的伐木工道:“組長大人,咱們只有完成了每月的任務之後,二元帥才會幫咱們從廣寒殿領取少許療傷藥,可是那麼一點點,一向都只夠給傷重的兄弟用,咱們這些人根本沒有積餘······”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剛才可是說廣寒殿?”
驀地,希爾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一下子衝到這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聲sè俱厲地喝問道。
蒙揚從沒有見過希爾如此失態,尤其是在蒙揚幫助他化解了體內禁制,又得到靈珠之光洗滌了經脈之後,以這些rì子的反覆討論商量,希爾不像是一個不能顧全大局的人。
莫非,廣寒殿讓他想到了什麼?蒙揚也沒有制止希爾的行為。
那伐木工哪裡曉得自己說一句話,竟惹得希虎組長暴怒如斯,嚇得兩股戰慄,戰戰兢兢地說道:“是······是的,組長大······大人,廣寒殿就是娜姐的行宮······”
希爾失魂落魄地鬆開那人,茫然走到蒙揚的身邊,喃喃自語一般地說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這裡有古怪。”
蒙揚一拍希爾的肩頭,止住他的說話,希爾頓時jǐng醒過來。
蒙揚站起身來,高聲衝眾人道:“諸位兄弟,你們勿要驚慌,這三個行兇者,無緣無故衝入我等的營地,打傷我十五位弟兄。我等在酒勁上湧的狀態下,拿捏不住還擊的力道,這才錯手殺了這三人。這件事,我作為你們的組長,負全部的責任,我自會向二元帥稟明一切,等待責罰。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去廣寒殿求來一些傷藥,要是兄弟們不趕緊治療,恐怕會落下殘疾或病根。還請哪位兄弟為我指明廣寒殿的方位!”
聽得蒙揚願意將打死執法者的罪名一個人扛下來,所有人無不心生感激,又聽到蒙揚要去幫受傷兄弟求藥,頓時覺得這個組長的確是拿大家當兄弟看待。
那老成之人忙出聲制止道:“組長大人,這些天你們兩兄弟為了大家辛勞,咱們都看在眼裡。我知道你擔下殺人的罪責也是為大家好,但是你千萬不能擅自前去廣寒殿,因為那是禁地!”
蒙揚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