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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揚沒有想到,陳天師居然連分身都已經這般強大。他很慶幸自己沒有莽撞地採取行動,就單單眼前這個陳夢符,修為就跟他真實的實力不相上下。當然,蒙揚若是使用飛鉗,那又另當別論。
他很清楚,現在他表現得越像一個地道的中天修士,陳夢符對他的戒心就會越小。
果然,聽到蒙揚的反問,陳夢符不怒反笑道:“年輕人,不但傲氣十足,靈識開化程度也異於常人。其實,你可知道,老夫為何要讓你看到神符奇景麼?”
蒙揚搖搖頭。
“來到我這萬符樓第五層的制符師,這麼多年來何止萬人?可是,真正透過門上那道靈符考驗者卻寥寥無幾,算上今rì的你,剛好九人。當然,老夫也算其中的一個。能看一次老夫的演化,就能看透真實玄奧的,這麼多人中僅有你一人而已。你是老夫所見過的制符師中天賦資質最好的一個,所以老夫就想將最強大的神符之道傳授於你,你為何還要心存顧忌?”
陳夢符幽幽說道,眼神中頗多責備之意。
蒙揚根本不以為意,徑自侃侃而談道:“前輩,承蒙抬愛。晚輩修為低微,迄今為止,不過才剛好淬鍊出一條經脈而已,若不是僥倖吸成最低階的制符術,恐怕隨時都可能喪命他人之手。我之所以選擇投身前輩的萬符樓,不過是想尋一個安穩的棲身之所,安心地修煉而已。符道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個生存的手段,能不能獲得高深的符道,對我根本沒什麼影響。我覺得修為才是我最想得到的,而且,以前輩如此高強的神符之道,放眼天師城,誰人能比?您豈會無緣無故傳授與我?看來,前輩定有需要晚輩效勞之處,不知晚輩猜得對否?”
“年輕人,你的靈識竟開化到如此高深的程度?”陳夢符無比吃驚,再三打量了蒙揚幾眼。似乎他也有些遲疑,在考慮是不是將實情告知蒙揚,一時間竟沉吟起來。
蒙揚見狀,便故作桀驁狀大聲說道:“前輩,以我現在所學的符道,在天師城已經足以自保,學不學什麼神符之道委實無關緊要。但是,我可不願意做那不明不白之事,若是前輩不願意將箇中實情告知晚輩,晚輩這就告辭!”說著,蒙揚作勢起身,卻被陳夢符的威壓牢牢壓制著動彈不得。
“前輩,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蒙揚佯怒地掙扎著吼道。
“哼,也罷,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要記住,在別人面前耍你的小聰明無關緊要,在老夫面前,你最好收起你那點心思手段。即便是你再修煉千年萬年,老夫想收拾你,也像碾死一隻螻蟻那般容易,這一點,老夫希望你時刻jǐng醒地認識到!所以,你最好在知道實情後,學聰明一點,按老夫的吩咐做,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否則,哼!”
陳夢符一改起初的仙風道骨做派,一臉yīn狠,蒙揚變當即做出十分惶恐的樣子,頻頻點頭,似乎直到此刻他才見識到陳夢符的厲害,總算是收起了他的野xìng,知道該如何進退。
陳夢符見蒙揚乖巧了,似乎已經被他震懾住,便放開對蒙揚的禁錮,恢復到最初的神態,輕鬆地捻鬚說出一番話來。
蒙揚面上沒有表現得過於驚愕,但他內心中卻早已經如掀翻了驚濤駭浪一般,起伏難平。他忽然發現,他學習符道,選擇先棲身到萬符樓,是一個多麼明智的決定。
萬符樓除了向中天修士們提供所需的符籙之外,其實一直著力於培養制符師,一旦發現有制符師潛能之人,在透過制符師考核之後,都會被帶到五樓接受靈符的考驗。
五樓有一道靈符把持,透過靈符考驗者,才有資格進入五樓這處高臺學到陳夢符傳授神符之道。神符之道大成的制符師,就會獲得一張神符,可以容身其中的神符,這些神符就是方才蒙揚所見的那些漫天飛舞的符籙。
也就是說,其實蒙揚方才見到的每一張神符中,都有一個符道高明的制符師。按照陳夢符的說法,這些人在進行著一項近乎神聖的事情,那就是修建“請神臺”。
這麼多年,無數的制符師學會了神符之道,在神符中勞碌,總算建成了大部分的“請神臺”。
請神臺,共分九層,每層需要七百二十個制符師御使著神符搭建,如今第九層只差一百零三個制符師,只要這一百零三個制符師到位,請神臺須臾即成。
屆時,天師教陳天師將聯合中天其他三個最強者,分立請神臺四方施展秘法,請得神祗下屆。那時候,所有人都將得到神祗的恩賜,獲得無上的業力!
至於除卻陳天師和陳夢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