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
“奶奶的,這些傢伙眼光怎麼那麼毒,居然能認出老子!”杜離惡狠狠的咒罵著,卻不敢降低自己飛行的速度。要知道,後面可是有三個返虛期的傢伙在追殺著呢。
原來自從冷粼失蹤後,杜離和石川、凌九陽他們各自分頭去找冷粼,卻始終沒有任何頭緒。再過幾天就是與石川他們會合的日子了,所以杜離再次冒著風險去找那個泰寧宮的弟子周天德,希望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訊息。
沒想到卻意外見到了泰寧宮的掌門武鈞,雖然泰寧宮不是什麼名門大派,可是掌門武鈞卻是見聞廣博,朋友眾多。
見杜離打聽關於血殺冷粼的訊息,武鈞看在眼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盤問著杜離的來歷。
杜離雖然聰慧,可是在老奸巨猾的武鈞面前,還是略顯嫩了一點,終於在武鈞的詐問之下,不小心露了馬腳。
武鈞從好友那裡得到訊息,冷粼已經被當今國師白房煉化,所以他不用再擔心冷粼的報復,希望能夠抓到這個奸狡的杜離,得到些關於凌虛遺寶的訊息。
幸虧杜離反應機敏,見事不妙,拔腿就跑,不過還是被武鈞的如意鉤傷了左肩。
於是一個在前面跑,另外幾個在後面追,而且追殺的隊伍隱隱還有擴大的趨勢。
“媽的,老子真是倒黴透了!”杜離嘀咕著,見後面的追兵漸遠,一個急俯衝,落到一座濃密的叢林內,希望能夠躲過後面的追擊。
從飛行改步行,杜離口中一邊咒罵那個武鈞,一邊在樹林小心的穿行。在找到隱密的地點前,他不能動一絲真元,以免被後面那些傢伙察覺到他的行蹤。
沒有了真元護體,杜離的身上的衣衫很快就被雜亂的灌木叢,劃得更加破爛不堪,臉上也被劃出了幾道血痕。
他心中隱隱還有一種擔心,武鈞為了詐他,曾說冷粼已被那個白房國師煉得魂飛魄散,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
“師父啊,你可不能出事啊!”杜離雙目含淚,喃喃自語道。
其實若不是武鈞說出這條訊息令杜離失態,他也不可能被武鈞看出不妥。
心中思緒混亂,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在樹叢間穿行。忽地心中警覺頓生,抬眼望去,只見三道白光從天而降,分三星之勢圍在自己身邊。
“小鬼,怎麼不跑了?跑啊!哈哈!”武鈞見終於將杜離截住,一想到那傳說中的凌虛遺寶,心底就有種莫名的興奮,看來光大泰寧宮的大業要在自己手上實現了。
杜離見逃無可逃,冷哼一聲:“哼,不服氣就一個一個來比試,以眾凌寡,算什麼名門正派?”
武鈞嘿嘿一笑:“對付你這等妖孽,還講什麼正大光明?不過小兄弟,我們可以談一個生意。”
杜離鼻孔中擠出一個哼字,不置可否。
武鈞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只要你告訴我凌虛上人的寶物在什麼地方,今天我就饒你一命,而且我還可以引薦你入我泰寧宮,從今往後正大光明的見人!”
杜離猶豫了一下,心中似乎在考慮武鈞的提議,忽地咧嘴一笑,道:“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一件事,我才考慮你的提議!”
武鈞一擺手:“請講!”
“我師父冷粼是不是真的死了?”杜離說話的時候面色平靜如水。
武鈞一愣,他以為杜離是害怕背叛冷粼後遭到報復,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放心,這條訊息絕對可靠,白房的大弟子跟我是摯交,絕沒有騙我的道理!”
“哦!”杜離漠然的點了點頭,眼中湧出兩滴淚水,身形一動,沌水劍化作一道寒芒,向武鈞射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拼個魚死網破!”杜離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
武鈞躲閃不及,襟前衣衫被撕了一個大口子。見杜離執迷不悟,厲聲喝道:“動手,抓活的!”
如意鉤祭出,化作道道金芒向杜離襲去。
杜離不停的在空中騰挪轉移,躲閃著來自三方的攻擊。在這等情勢下,他早就沒了逃走之心,何況在三方圍堵之下,也幾乎沒有逃走的可能。
不過,雖然圍攻自己的三人都是返虛中後期的高手,可是他們的目的是活捉自己,基本上沒有太凌厲的攻勢;而自己則是抱著必死之心與之決戰,每每打出以命搏命的招式,倒也讓武鈞等三人忙了個手忙腳亂。
不過武鈞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就調整了戰術,並不急著捉住杜離,而是一點一點的縮小包圍,希望能夠將杜離逼到一個小圈子內。
杜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