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讓她永遠做自己的姐姐吧。
何況,八月中秋,自己還有一番生死未卜的惡戰,若自己真如法相所說,一去不回的話,這世上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俏寡婦?
有了這種想法,冷粼越看越覺得無翼一定是喜歡自己,而且很多時候她甚至是在勾引自己。
這可讓冷粼嚇了一大跳,無翼的感情,他是絕對不敢接受的。
接下來的日子冷粼變得如履薄冰,向來喜歡亂開玩笑的他,再不敢與無翼亂來,變回一個謙謙的守禮君子。
不知為何,冷粼總感覺無翼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憂鬱。
可是他又不敢問,他倒不怕別的,只是,他害怕自己問了之後,如何面對無翼的回答。
不經意間,本來無話不談的二人卻顯得有些尷尬,無翼始終默默的跟著冷粼前行,而冷粼總是希望能夠找出一些調劑情緒的話題,可每到這個時刻,他的大腦都彷佛一塊木頭般,想不出一句話可說。
於是,這路上多了一對沉默寡言的呆男怨女。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要憋瘋了!”冷粼一邊低頭趕路,一邊皺著眉,心裡不斷的罵著自己,你憑什麼讓人家如花似火的無翼喜歡啊?
倒是無翼似乎完全轉了性子一般,臉色平靜,神情正常,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除了依舊每天督促冷粼練功之外,幾乎很少說話。
越是這樣,冷粼越覺得不對勁,這幾天冷粼為了這件事情幾乎茶飯不思——他以前可是最喜歡人間美食的。
中間有好幾次,他想召喚螭龍出來,讓這個活潑的傢伙調節一下氣氛,可是不知為何,螭龍好像沉睡了一般,對他的召喚置之不理,得不到一絲回應。
螭龍喜歡睡覺,經常一睡就是十天半月,藉著沉睡來慢慢凝聚能量,可是這次,這傢伙睡得也太過頭了吧?
“這隻該死的傢伙,到時候一定要狠狠罵它!”冷粼詛咒著螭龍的見死不救,只好繼續自己的鬱悶之旅。
一個月的時間本來很短暫,可是對冷粼來說,就像是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與無翼的關係不但沒有任何改進,倒顯得有些更加疏遠了。
這其間,冷粼的功力恢復的很快,體內的妖丹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而且妖氣的匯聚速度也越來越快,看來自己用不到八月中秋,就可以恢復以前的實力了。
死白衣,我就不信打不過你!哼!冷粼終於恢復了一點信心,儘管在他的內心深處,認為自己能夠打贏白衣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
不過令冷粼最開心的一件事是,螭龍終於結束了長期的沉睡。
在感應到螭龍醒來的一剎那,冷粼馬上就把螭龍召喚出來,惡狠狠的罵道:“你這臭傢伙,除了睡你還會做什麼?”
螭龍剛剛醒來,還在半清醒狀態,冷不防被冷粼一頓臭罵,向來不吃虧的它,愕然發起呆來。
好久,它才醒過神來,藍色霧狀的身體張牙舞爪的上下竄飛,不服氣的應道:“哼,我就是喜歡睡,你管得著嗎?當時你答應過我,不管我的!怎麼,想反悔嗎?”
冷粼氣結,連這個小傢伙現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忿忿道:“我是答應過你,可是老子那天都快被人分屍了,也不見你出來,沒義氣的傢伙!要不是老子命大,你現在早被別人煉成法寶了!”
螭龍一聽大怒,當初他主動去做龍槍的器靈,就是相信冷粼的為人,而且這一段時間,他與冷粼已經建立起了一種深厚的感情,現在聽冷粼說居然有人想要他的命,大聲說道:“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動龍爺我罩的場子?”
冷粼一聽,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啊?這傢伙從哪裡學來的黑話啊?一瞥之下,發現無翼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哼,第一次,我渡心魔劫,差一點被人弄到天上去,要不是我及時散功,你現在還能看得到我?第二次,前不久,青羊宮和天師道的道士來找碴,差點就沒命了,要知道,你老大當時可是散了功的……”
冷粼越想越氣,指著螭龍說道:“你說說,這些時候你跑到哪兒去了?關鍵時刻你居然在睡覺……睡吧,睡死得了!”
螭龍從沒見過冷粼生過這麼大的氣,心裡也有些發虛,畢竟,冷粼是它的主人嘛。
它小心翼翼的飛到冷粼面前,用它那巴掌大的身體,輕輕的磨擦著冷粼的面頰,委屈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嘛,你渡心魔劫,我也幫不上你!至於那些道士,哼,我以後叫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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