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娘們,來,跟爺喝碗酒!”
無翼看都沒看他一眼,面色不變的看著冷粼吃東西。
那疤面大漢又淫笑著說道:“敢情這位小白臉是你的情郎啊,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不如跟我劉爺走,保你爽個夠……”
“滾!”冷粼喉間發出一聲冷冷的聲音。
這帶有無比威勢的喝聲,讓大漢一個激靈,酒碗都差點端不住,灑了半碗酒出來。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看著冷粼文質彬彬的樣子,心道,難道老子還怕了你不成?色厲內荏的吼道:“小子找死!”
順手把手中的酒碗向冷粼兜頭潑去。
冷粼一歪頭避過迎面飛來的酒水,出手如電,捏住疤面大漢的手腕,輕輕一抖,便將他擲出十丈開外。或許是手骨被冷粼捏碎,那大漢也不爬起來,只顧捧著手在地上連聲慘叫。
“哥幾個,給我打!”慘叫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叫人。
那幾個大漢見自己人被打,抄起板凳就向冷粼衝來。
雖然冷粼現在功力全失,可是超強悍的力量和肉身,也不是這些小混混所能夠對抗的,幾分鐘過後,這幾個混混都以各種怪異的落地方式,被冷粼扔到街上,而且無一例外的手斷腳折。
一時間,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滿地哼哼的大漢,倒也是多年罕見的一景。
“有種就留下名字,我劉大頭定當後報!”那手腕斷了的疤臉漢還在強裝硬氣,躺在地上大聲說道。
冷粼微微一笑,放下筷子,悠然走到劉大頭身邊,一腳踩在他那斷了的手腕上,腳下輕輕一發力,那劉大頭頓時如殺豬般慘號起來。
“記住了,我叫冷粼,你以後大可以向我尋仇!”
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劉大頭耳邊響起,雖然冷粼一直在微笑,可是在劉大頭的眼中,冷粼此刻的形象如凶神一般恐怖。
“好漢饒命!饒命……啊……疼死我了……”劉大頭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無翼在後邊輕輕的鼓起掌來,輕笑道:“沒想到你功力全失,身手還這麼敏捷!”
冷粼回頭向無翼扮了個鬼臉,拍拍衣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罵道:“沒用的東西,都滾吧!”
那幾個人趕忙爬起來,強忍疼痛連拖帶拽的將劉大頭帶走。
“真掃興,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種欺善怕惡的人存在?”冷粼嘆口氣。
無翼在一旁說道:“還好他沒碰我,否則我直接將他那手掌燒成黑炭!這次你出手輕多了,為什麼?”
“唉,他們罪不至死啊!走吧!”冷粼無奈的說道。
“去哪兒?”
“廣元府!被那幾個傢伙弄得沒了興致,今天就連夜趕路吧!”
無翼一聳肩,“好啊,我無所謂!”
隨手扔了一小錠銀子在桌上,也不理會那個目瞪口呆的掌櫃和店小二,二人揚長而去。
※※※※
“師兄,真是無聊,我們真的要一直步行啊?”一個二十幾歲的道士嘟囔著說道。
另一個年長些的道士沉聲道:“那當然,本來這次下山就是磨鍊心性,若是御劍飛行,豈不是失了本意?雲機,修行之道要踏實漸進,切不可投機取巧。”
“是了,師兄!”雲機滿臉的不樂意,忽然眼前一亮,道:“前面有幾個人,問問他們到廣元府還有多遠!”
遠遠望去,幾個狼狽的人影正慢慢向二人走來。
“嘻,好玩,誰把這幾個傢伙打成這樣?”雲機哈哈笑道。
那幾人正是剛才冷粼出手教訓過的惡霸,他們本是附近村子裡的混混,經常到雙山鎮混吃混喝,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冷粼這個硬碴子。
“幾位大哥,請問你們如何傷成這副樣子?”師兄雲帆本來想問“請問這裡到廣元府有多遠”,不過一見幾人的慘像,眉頭一皺,卻詢問起幾人的傷勢來。
雲機知道師兄是老好人,嘴一撇,一副不屑的樣子。
此時劉大頭已經醒了過來,端著手臂,痛得一動也不敢動,見這個丰神如玉的道士詢問,眼珠一轉,說道:“我幾人本是附近的農戶,今天到鎮上,卻無端被一個惡霸毆打,真是倒黴死了,可憐我們連治傷的錢都沒有,家裡還有一群老小等著養活呢……”
雲帆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出手太重,雖不致命卻也太過毒辣,不好,不好……”口中輕誦咒語,拂塵一揚,劉大頭等人立刻覺得身上的傷好了許多,似乎也不像剛才那樣鑽心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