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有恃無恐。
掌教大廳裡,除了孟鈞,還有林熙的姑姑林茹雲,更有大長老在。哪怕其他長老都站在孟鈞那邊,林熙也不相信,在大長老的面前,他們敢動手。
“孟鈞,大長老面前,你敢動手?”
林茹雲當場就是一聲厲喝。她也動了真火了。孟鈞父子處心積慮,對付林熙。在上山的時侯,孟鈞就想對林熙下手,現在還敢動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茹雲也豁出去了。
果然,聽到“大長老”的名字,孟鈞不由一窒,眼中兇光減少了不少。
大長老幾十年前起,就很少介入宗派事務。他雖然看起來好像脾氣很好,但是哪怕孟鈞也不敢徹底惹怒這位五雷派第一高手。
龍力境的強者,遠遠不是目前的他能抗衡的。哪怕加上那頭虎犼!
“林熙,你好狠辣的手段!”
斜剎裡,突然一聲厲喝傳來。眨眼間,走出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來,目光閃爍,一臉兇狠:
“同門較技,切磋而已。所謂拳腳無眼,只是個說頭。你下手居然如此狠毒,恐怕以後的五雷派弟子沒一個服你。孟長老是你的長輩,德高望重,誰不尊重。你居然也口出不遜。如此陰險狠毒、目無尊長,我做師兄的說什麼也要代師長們教訓教訓你了。——過來吧,我們也較量較量,你該不是怕了吧?”
這年輕人眉如臥蠶,目如點漆。修長的身材裡,蘊含的卻是一股爆炸性的力量。特別是他走的時侯,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就好像兩塊牛皮扯動。林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傢伙已經達到了武道第五重韌皮期的修為。
“你要挑戰我?”
林熙傲而然立,冷聲道。
“哈哈哈,挑戰?不!我是要狠狠的教訓你。你這種張狂自大,目無尊長的東西,必須要有人教訓!——怎麼,你不敢應戰嗎?”
王嶽鶴冷笑道。他是孟鈞身邊的弟子,頗受信任。所謂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王嶽鶴看到孟鈞、孟石受挫,就要代師出頭。
王嶽鶴心思玲瓏剔透,深知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孟鈞礙於身份,沒法直接對林熙動手,但他做為弟子的卻沒有這種身份上的限制。
“王嶽鶴,退回去!熙兒回來,現在長老議會,不是你們鬥狠的時侯。”
三長老林茹雲立即叫道。
“三長老,我們做弟子的,僅僅是同門較技。林師弟不是要做少掌門嗎?如果連我都打不過,又怎麼能服眾。以後又怎麼去做掌門呢?”
王嶽鶴聲音不軟不硬,拿捏住少掌門這個身份,讓林茹雲啞口無言。
“可笑,我做不做得了少掌門,又豈是你小小的一個弟子說了算。不打敗你無法服眾?你以為你代表誰?哼!在我面前還使這種激將法,也未免太幼稚了。——告訴你,就憑你的實力想教訓我?恐怕你沒那個資格!”
林熙衣袖一振,傲立場中,一時氣勢無兩。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哼,在我面前還敢說這種話,林師弟,你果然夠狂,夠目中無人!”
王嶽鶴陰沉著臉,走到場中:
“不過,如果你以為打敗了孟石師弟,就能和我對抗了,那就大錯得錯。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早就跨入第五重韌皮期的境界。一身皮膜早就練的緻密無比,刀槍都砍不進。哼,我就算站在這裡讓你打,憑你那點能力,也傷不了我。”
“狂不狂,傲不傲,傷不傷得了你,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林熙淡淡道。平靜的語氣,透露出來的卻是沖天的傲氣。
王嶽鶴聞言怒極反笑:
“好!長老們礙於身份,不能教訓你。我做師兄的,就代師門長輩好好教訓你。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本事。敢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王嶽鶴說完,毫不猶豫,立即出手。
轟!
王嶽鶴腳下一踏,地面劇震,厚厚的石板好像被巨獸踏踐,咔嚓一聲,如蛛網般碎裂。王嶽鶴身軀一彈,立即閃電般的衝向林熙。兩人距離瞬間拉近。
“嘿!”
王嶽鶴吐氣如雷,一出手就是五雷派韌皮境弟子才能學習的“怒海驚濤拳”。雙手齊劈,就是一招“巨浪絞殺”,劈了過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王嶽鶴這一出手,速度奇快不說,而力量大的驚人。兩隻拳頭,就好像兩把大槳攪動,掀起驚濤駭浪,向林熙捲了過去。
這一招出手,氣勢驚人。王嶽鶴身前方圓數丈內,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