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龍二則是有些激動,對著風鵬說道:“大師,你真的是令在下開了眼了呢,從來沒有人會用寒羞合草配製出火玄靈藥劑來,寒羞合草只是在配製風屬性藥劑之中才會有,真是奇怪。”龍二還是想不明白此中的關鍵。
風鵬這個時候,已經累得有些虛弱了,可是他還是強忍著從自己身體深處湧上來的那股子倦意,對著龍二說道:“哼,風生火,你連這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還好意思說你是一名煉藥師,實在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龍二這個時候哪裡像是一個學院的院長,倒活脫脫地像是一個小學生一樣,風鵬撇了撇嘴,臉上堆滿了笑容,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嚴守一則看得有些不明白了,難道說眼前的這一瓶火玄靈藥劑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風鵬擺了擺手,然後對著龍二說道:“好了,我要走了,還以為是一個老傢伙能夠讓我提起些興趣來呢,結果真是掃興。”聽到了風鵬的話之後,龍二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在這個大陸上面,年齡有時候並不能夠代表一切,雖然龍二和韓風已經都是年過六旬的傢伙了,但是就單單在這一手上面,卻還是和風鵬差得很遠,龍二這一聲地大師是叫得極為誠懇的。
“守一,這位大師是你請來的?”等風鵬走了出去,龍二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讚賞地看著嚴守一,而嚴守一則是動了動喉結,卻是說不出話來,自己的學生,可以算作是龍二的徒孫,卻是要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