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起來,而那老頭也沒有說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則是直接跪在了陽蒼海的面前,然後卻是誠懇地說道:“親王殿下,王得陽已經做了一輩子的監軍了,可是給我們的時間可是太倉促了,即使是我,也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把如此多的軍隊調集起來,末將認為,王老將軍不但無過,反而有過,這個時候把王老將軍軍法處置的話,只怕會是軍心大亂呀!”
陽蒼海則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眼前的這位將軍說道:“你還要庇護他人嗎?嶽林,你現在可是自身難保,還有時間要管他人的嗎?”這個時候,已經被綁了起來的王老將軍卻是皺了皺眉頭,就這樣跪在了陽蒼海的面前,然後沉聲說道:“殿下,末將失職,請殿下降罪,此事與嶽統軍一點關係也沒有,請殿下明察。”
而這個時候,陽蒼海卻是擺了擺手,然後對著嶽林和這位王老將軍說道:“各位將軍,我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集結如此多的軍隊是有很大的困難的,但是如果我們要是擋不住這雲嵐國的嵐狂的話,那麼我們的下場會是什麼,我們身後的陽炎國的百姓的下場會是什麼,不是我要在這裡追究各位的責任,可是如果我們要是敗了,我可沒有臉面迴天炙城了呢,你們也別回了,即使是要死,也必須得用屍體組成一道那些雲嵐國的豬狗們無法跨過的陣線!”
陽蒼海的一番話讓所有的人則是感觸不已,看到自己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陽蒼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於他們來說,戰爭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而此時這些看起來安逸的軍隊是不是能夠擋住雲嵐國的這群虎狼之師呢,嵐狂這個時候在做什麼,恐怕已經是做好了準備的吧,這個世界上面,恐怕也只有嵐狂這樣的傢伙才盼望著打仗呢吧,這樣的傢伙,如果要是生在了亂世的話肯定是一個梟雄。
而此時的嵐狂卻是正如陽蒼海所說的那樣,正是夢想著透過這次機會來建功立業,他嵐家原本是風家的一支,但是卻是因為不嫡長卻被封得王侯,而又過了幾代人,連王侯也沒有保留住這個名額,而嵐姓對於嵐狂來說,就是一個恥辱,一個不是本家的恥辱。或許自己的族人會因為這個姓氏而感覺到一種得意和暗喜,但是他卻是不一樣,他深刻地知道這個姓氏給自己帶來有多麼大的痛苦。
而現在,這一切卻是要從自己的手上改變了,自己苦心經營了二十來年,為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嵐狂就要把這個機會給把握住,嵐狂的嘴角微微地上揚,他在笑,沒錯,明天,戰爭就要爆發了,自己就要建功立業了,這真是上天給自己的一個好機會。嵐狂根本壓抑不住自己心裡面的激動和興奮的心情,全無睡意。
這將註定是一個無人睡眠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在火雲鎮和陽嵐村的交界處,大軍卻是已經集結完畢了,而陽炎國的那八十萬軍隊卻也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趕到了,可是看著這些士兵們盡顯疲態,陽蒼海的心裡面則是充滿了深深的擔憂,自己這一方如果在打起來的時候肯定是要吃虧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雲嵐國的陣營裡面出來,只見一個披著金色鎧甲的嵐狂則是走了出來,騎著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
“對面的陽炎狗們,聽好了,今天是我嵐狂滅你們之日,哈哈,準備出來受死吧!”嵐狂的聲音異常的宏亮,罵戰卻是開始了。陽蒼海此時卻是穿著一身的青衣,然後聽到了嵐狂的話,卻是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的挑釁,只不過這已經是幾百年前的做法了,陽蒼海對著自己身邊的那個傢伙掃了一眼,這個傢伙則是心領神會地直接來到了前面,然後他正要準備罵戰的時候,嵐狂卻是彎弓搭箭,一箭射在了這個出來要接罵戰的傢伙的喉嚨上面,頓時雙方的軍隊卻是大氣不敢出。
陽蒼海卻是怒了,這個傢伙,居然敢如此的挑釁,從陽蒼海的眼底卻是泛起了一層血色,然後則是指揮著自己的軍隊,大聲喝道:“給我衝,殺了這群雲嵐豬!”只見士兵們開始朝著前衝了,後面的投石車卻是不停地朝著拋著石塊和火油彈,而那些軍中的玄師此時卻是展現出了超人一般的實力。
兩軍短兵相接,卻是有一些力量見長的玄師交戰在了一起,雖然對於陽炎國的軍隊來說,他們只不過是剛剛到達這裡,但是剛才的那一箭卻是讓他們有些憤怒了,這些傢伙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血腥,而新兵上戰場,就會殺紅了眼,殺得失去了理智。不像是一些老兵,老兵是很聰明的,他們見慣了很多的風浪,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都並不算是什麼。
這是陽蒼海的一張牌,如果自己要是打得好了,就可以把這群剛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