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看著他:“到底有什麼事快說。”
雖然陳彥之心裡最想問的問題便是外面那男人是誰,口上卻仍是嘴硬道:“你遇刺也沒受傷嗎?見你活蹦亂跳的還真是讓人失望。”
段續笙橫他一眼:“我福大命大,恰巧被摯友所救,真是勞煩陳大人掛心了。”
摯友?
陳彥之向門口掃了一眼:“是外面那個戴面具的怪人?”
段續笙甩他的個白眼道:“他不是怪人,是我摯友!”
以男人的直覺來說,外面那個男人和段續笙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陳彥之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脖頸上,蟲子咬的?他可覺得不像。
忍了半天,陳彥之還是忍不住酸溜溜道:“什麼摯友,我看是你的舊情人吧,舊情人就舊情人,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段續笙是不怕陳彥之誤會的,但是他和湛亦瞎說什麼就不好了,而且這不利於完成皇兄交給的任務,便含含糊糊道:“你若是覺得他是那便是,反正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話。”說罷自顧自的吃起桌上的花生來。
這話聽在陳彥之耳裡難免有些和他賭氣的意味,他的神色便也緩和下來:“我沒說不信你,我只是想聽你說實話。”
段續笙聞言哈哈笑了起來,又突地哼道:“實話?你和我說過實話嗎?還什麼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年,當我是傻子呢?你若是沒事我就走了,我沒工夫和你閒聊!”說罷把手中的花生扔進了盤子裡,起身便要走。
陳彥之下意識的抓住她,可對上她質疑的眼神,他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有難言的苦衷,若是可以,他也想坦誠相告,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段續笙瞧著他欲言又止的神色,估摸著他心裡正在做激勵的思想鬥爭,便又添了一把柴火:“放手!”說著狠狠甩了他一下。
屋外的溫顧庭和湛北聞聲踢門便闖了進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