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感到不舒服,這麼一個率性火爆的年輕人根本就不適合纖細敏感的唐容。
“沒有甘不甘心的問題,我祝他幸福。”唐容說得再灑脫,卻也掩飾不了內心的寂寥。
“你走了,擎天他怎麼可能會幸福呢?他愛的那個人是你啊!”也不曉得衣擎天搞什麼鬼,什麼也沒跟她說,使得她負氣離開。
唐容笑著搖頭,否定了湯瑋浴的說法。試試在百度搜尋“”
“你不信?沒關係。”湯瑋浴綻了個自信的笑容又說:“信不信擎天他等會兒一定會趕來阻止你離開。”
昨天他特地用電話告訴衣擎天唐容今天的班機時間,相信他很快就會出現了。
湯瑋浴的話才說完沒多久,就看見唐容揪然變了臉色。他莞爾一笑,一定是衣擎天來了。但是才轉過頭,他也變了臉。
來人是楊思枋而非衣擎天,而且她還一副趾高氣揚、怒氣衝衝地走向他們。
她來做什麼?還嫌攪局攪得不夠嗎?湯瑋浴心裡正感到不妙,思忖著應變之道,楊思枋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
“你這個女人把人打了、傷了,然後就拍拍屁股想一走了之,太過分了吧!”楊思枋雙手環胸、氣勢高張,挑釁的言語直挑上唐容。
阿天沒來,楊思枋來做什麼?來嘲笑她的落荒而逃嗎?
“不然,你想怎樣?”楊思枋不懷好意的眼眸逼出席容倔強賭氣的一面。“誰叫你不看管好他。”
“管?我怎麼管我自己的老哥呢?”
“你……說什麼?”唐容圓睜杏眼,不敢置信她剛才說的話。
“我說……他之所以對我一見鍾情、窮追不捨,百般容忍我的任性,每個夜晚隨著我滿街亂跑,又允許我到你的‘地盤’撒野,全是因為我是他的妹妹。”
“妹妹?原來你不過也只是他的妹妹而已。”唐容諷刺地說。
“我這個妹妹跟你想的那種可不一樣,我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可以驗DNA的那種妹妹。”
楊思枋不徐不緩的說來,炸碎了唐容早已認定的事實,她猛然搖著頭,表示她不相信。
沒法兒,楊思枋從皮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唐容。
“打從他一開始表示喜歡我、接近我,全是因為這張照片。”那正是她與衣擎天第一次見面時,在她的辦公室所見到的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拍攝的地方是哥哥出生的地方,他以為照片上的那人是我,以為我到過那裡,所以,出於一種他鄉遇故知的心情,想進一步認識我。”
“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嗎?”那明明是同一張精緻可人的臉孔啊!
“不是,那是我母親。”楊思枋含笑搖頭,頗為感慨又說:“哥後來知道了我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後,對我更是無度的寵愛,讓我幾乎錯覺可以代替你的地位。”
她和衣擎天一樣,從小父親早逝、母親又體弱多病,一個人過的是辛苦又孤單的奮鬥日子,直到遇上衣擎天,他給她一種完全包容的愛護,讓她恨起老天爺,為什麼衣擎天只是哥哥,因此起了妒恨唐容、捉弄唐容的意念,但沒想到卻害得他們分手。
她很歉疚,所以她希望能攔阻唐容離開。
“你已經取代了。”唐容斂下眼眸,不讓其他人看出她的嫉妒。即使明白了衣擎天對楊思枋的好是因為血緣的關係,但不論事實真相是什麼,都掩藏不了衣擎天曾經受楊思枋的吸引,改變不了衣擎天不愛她的事實。
“不,從來沒有。”楊思枋蕭瑟的眼神,看來很可憐。“哥也許很遲鈍,不瞭解對你的感情,但他人跟我在一起時,念念不忘的人是你。”
“沒錯,容兒,擎天他的確是如此,開口三句話,必有你的存在。”湯瑋浴在一旁幫忙解釋。
“我等了他這麼久,給了他無數次的機會,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唐容的心緊緊地揪祝“如果他真如你們所說是愛我的,為什麼他沒來?”
面對唐容的疑問,湯瑋浴只能無奈地望向楊思枋。昨天明明他就跟衣擎天交代過,為什麼來的還是楊思枋?
楊思枋轉著機靈的眼珠子,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哥哥他不見了,今天一早,她去叫他起床吃早餐,誰知他竟然不見了。
她以為他先一步來到機場,但當她看到唐容他們時,她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他今早傷口又裂開,所以沒辦法來了。”說完,心虛地瞄了他們沉重的臉色一眼,知道他們並不相信她的說詞。
“既然是這樣,容兒,我們到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