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頂部,凸凹不平,但卻厚實。惟一的感覺就是給人陰冷潮溼。
“下邊三位是何方靈聖,竟敢踏入我鬼字蜮的地盤。”
丹若抬頭看時,只見那位傳出聲音的蜮狐老而豪邁,聲若洪鐘。背上的硬殼如同一頂山岩,頭上的骨角高高堅起,像一座鐵塔。此時此刻,由於俯臥在那裡,身上的翅膀正摺疊起來。
丹若說:“我等來自琅琊水泊,只因為來此尋找食物,供兄弟們飽腹,誤入貴地,還請見諒。”
“琅琊水泊?這名字好熟悉啊。”
“就是蘇寧先生的琅琊水泊。”
“哦,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含沙曾經去過一趟抱犢山,好像有聽說過。不過,琅琊水泊距我蜮江這麼遠,你們為何來我蜮江。”
“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不要說了。兄弟姐妹們,這個女的,給我押到蜮江流域,隨水沖走。至於這兩位哥哥嗎,我看可以暫且留一留。”
“不要!士可殺不可辱,快給爺爺一個痛快的吧。”那兩位特戰隊員吼叫道。
“好啊,快來吧。”老蜮狐嗚嚕嗚嚕地叫著。
“你們這些三足鱉,這些狐亂之物!”
這時候,已衝上來幾個蜮狐,照著那兩位兄弟的腦袋就是兩下子,他們當即腦袋一耷拉,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像拖死狗一樣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