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又能如何,反抗只會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冷冷地嘲諷似的勾了勾唇角,我的心裡是一片悲涼。
蕭無雙,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待我。雖說並不虧待,但我的啞口,是我最恨你的地方。
我依舊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有仇必報。
輕輕眯起眼睛,我享受著憐兒的按摩,這樣被囚禁著也不是個辦法,都過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易月閣怎麼了。
看了看憐兒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裡有些堵堵的,拉過她的手,她有些詫異地看我,卻沒有收回,我低下頭,有水滴從頭髮上低落到睫毛上,我閉了閉眼,然後寫下“易月閣這次花魁是誰”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又看了看我,才笑道:“聽說是名動天下的流玉姑娘,那些去看的人都說流玉姑娘琴技與美貌是天下第一呢。”我的手一瞬間就縮了回來,心裡有些恐懼。
流玉姑娘?
流玉?
難道不是我?我並沒有參加花魁大賽,為何會是流玉,難道……有人假扮我?不應該啊,等等……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卻怎麼也抓不住。拍了拍頭,頭有些痛。
憐兒抓住我拍頭的手:“姑娘怎麼了?”輕輕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
先讓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