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的白,我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但今天的他確實與往常相比,少了幾分張狂。
他是十分妖孽的男子,我鮮少見過有男子長的像他這般的美,對,是用美來形容他的,我到如今,都不得不承認,他身上的美,是難有女子能夠比得過的,這般的人,怕是投錯了胎,生錯了性別,不然,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他斜斜的靠在榻上,手上攥著書冊,只是,現在也沒了心思再看下去,見我進來,便收了冊子,放在一邊,我眼睛好,看到了他放下的書冊,是我之前抄過的兵書。
裡面記錄了很多的用兵之法,但是更多的是佈陣。
所以雖然我覺得無趣,但還是研究了點。
我是女子,不懂得帶兵殺敵,但是我也懂得什麼是戰場,有時候總覺得蕭無雙有蘭陵王的影子,同樣的絕美無邪,到了戰場上,不知是怎樣的場面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他的眼眸是最詭異的地方,我活了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眼眸可以變得血紅,是可以吞噬一切的顏色。
見我久久沒有動靜,他站了起來,從袖間拿出了一個藥瓶。
是深褐色的瓶身,他遞給我。
我好奇地看他,他毫無血色的唇輕輕上翹:“這是你的解藥,但卻含有劇毒,需